和他在一起,舒清總是有一種窒息的危機感。她應承著,“啊,沒有,我也是剛來。”
要是剛來才見鬼了呢,喬逸徵不動聲色的尋思道。現在都快六點三十分了,如果現在才來根本就不會有位子。
“點菜了嗎?”
“沒有,等你來點。”
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