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莫可可心中覺得奇怪，怎麼覺得今天的秦巖好像怪怪的。

“嗯。”秦巖壓抑住心中的激動。

不知道為什麼，當他每次看見莫可可的時候，都會想起那張讓他魂繞夢牽的面孔。

有的時候，秦巖甚至將莫可可的身影和莫玲的身影融合在了一起。

“去吧。”邢天雅對她怒了努嘴。

“好吧。”莫可可點了點頭，然後走過了冷飄雪和邢天雅的身旁，然後來到秦巖的身旁，道：“想跟我說什麼？”

“我們……能去其他的地方嗎？”秦巖問道。

莫可可先前一愣，接著“噗嗤”笑了出來，眼中嬌媚如絲的問道：“你今天到底怎麼了？說話吞吞吐吐的。”

“沒有。”秦巖連忙掩飾住心中的激動，恢復了以前淡然的模樣，微笑道：“我們走吧。”

“嗯。”莫可可溫柔的點了點頭，然後轉頭對邢天雅和冷飄雪說道：“邢妹妹，冷姐姐，你們先比試比試吧，等會兒我就回來。”

“好的。”冷飄雪點了點頭，但還是很疑惑的看向了秦巖。

秦巖在他的印象中，一直是那種成熟穩重的男人，他的這種性格，和他這個年齡完全的不符合。

但是今天，秦巖卻顛覆了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形象，好像成了一個對著喜歡的人，卻說不出那四個字來的那種害羞的男人。

有趣，的確有趣。

冷飄雪的嘴角微微揚起了弧度，然後轉過頭來對邢天雅說道：“我們繼續。”

那寒冰聖地的弟子並沒有跟過來，莫可可和秦巖兩個人來到了一個無人的冰崖上空，兩個人瞭望著這片寒冰之地，感受著那寒冷。

“找我有什麼事？”莫可可轉過頭來看向了身旁這個男人。

“一劍斷愁，兩情舉酒空對月。蕭無鈴，莫戀尊。記得這句話嗎？”秦巖回憶起了當初在天上天，一位頗有文采的武者為他和莫玲做的一首詩，如今這首詩，已經成了秦巖對莫玲的一種懷念。

“這是……什麼話啊？”莫可可突然一怔。然後笑道：“不過聽起來倒還不錯，這是你做的嗎？”

“不，這是……另外一個人做的。”秦巖頓時皺起了眉頭。

“哦。”莫可可點了點頭，然後看著遙遠的寒冰之地，說道：“那後面的句子是什麼？”

“沒有了。”秦巖的眉頭越來越深。

“沒有了？”莫可可頓時皺起了自己的眉頭，然後優雅一笑：“怎麼可能沒有了呢？我來續吧。後面的話，可以是：舉頭無月，一望三千里。君別離，仇恨殤。可好？”

秦巖聽完了之後，頓時渾身一顫。

怎麼會……怎麼會是這樣？

莫可可看見秦巖的身子搖搖欲墜的模樣。頓時大驚：“你怎麼了？”

秦巖閉上了自己的眼睛，壓抑住自己心中奔湧的潮水，但臉色發白，這讓莫可可看得十分的奇怪，也很擔心。

“沒……沒什麼。”秦巖睜開了雙眼後。輕聲的喃喃自語：“難道真的一點也記不起來了嗎？”

“怎麼了？”莫可可皺著眉頭問道。

“君對樓影，伴君劍舞天上天。一劍尊。一劍情。”秦巖說完之後。緩緩的閉上了自己的雙眼，但是在他的眼角，突然流下了兩地淚水。

“一劍斷愁，兩情舉酒空對月。蕭無鈴，莫戀尊。君對樓影，伴君劍舞天上天。一劍尊。一劍情。”莫可可也輕聲的呢喃道。

“是不是想起了什麼事情？”秦巖突然睜開了雙眼，轉過頭來問向了莫可可，眼神中盡是那種期望。

“沒有，只是覺得這首詩不錯。”莫可可輕輕一笑。

秦巖聽了。更是臉色蒼白，心火奔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