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妝。
“怎麼驚醒她?”小真指指床上睡得像死豬一樣的女人。
“簡單。”丫丫走到外面長廊,要小真做好準備後,拿起一塊石頭就往她房間的地板砸去。
“誰?”湘葉涼子果然被驚醒,
“啊!”她居然看到一個沒有腳的女人飄來飄去。另一邊窗臺上還有一個只有頭的女人。
“鬼啊!”湘葉涼子躲在床上驚叫不已。
看到效果達到,丫丫比了個撤的手勢,急步向自己房裡飄去。
到了房門口,剛想滑進房,就被對面房間的屯部川石一把抓住,拖進了他的房間。
“你幹什麼哪?”屯部川石雙手抱胸,質問她。他早就知道今天晚上她不會做什麼好事了。他下午就在猜測她準備做什麼,原來是扮鬼。
“這個嘛!呵呵呵——”丫丫又開始傻笑,
“我只是出來賞月。”
“賞月有這麼賞的嗎?再說今天也沒什麼月亮吧!”屯部川石可不是那麼好唬的。
“俗話說:月黑殺人夜,風高扮鬼時嘛!”
“所以你就出來扮鬼了?”她還挺有創意的嘛!踩著輛黑色的滑板車快速地滑來滑去,做出衣袂齊飛飄來飄去的感覺。
“嘿嘿,人死後都會變成鬼嘛!我只是笨鳥先飛,提前練習練習罷了。”這有什麼錯?
“練習到湘葉涼子房間那邊去了?”
“喂?你是不是怕你的美人被我嚇跑了?”丫丫用手指指屯部川石的胸口,
“對嘛,人家多好啊,高貴不貴。”都自己送上門了,自然不貴。
“人家是泰山頂上一棵松,八千里暴風吹不倒。”就不信以她的能力會移不走她,
“我呢?只是惠山腳下一棵蔥,隨便被人踩兩腳都沒關係,是不是?”試試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方式,不知道有沒有用。
“好啦,別裝了,我又不是想責怪你。”這樣也好,那個湘葉涼子實在是纏人,他倒也想看看她嚇著的樣子。
“什麼亂七八糟一棵蔥的,幹嗎妄自菲薄?”說得好像是他喜歡一顆蔥頭一樣,她是他的寶貝,
“我只是問問情況。運動了一下,餓不餓?要不要吃點東西?”
“我不餓。你呀,總是板著張臉,嚇死我了。”丫丫揉了揉眼睛。
“累了吧?我送你回房間。”看著她呵欠不斷,他心疼了。
屯部川石把丫丫送回房間,讓她卸了妝,躺在了床上,幫她拉了拉被子,這才又回到自己的房間休息。
這一夜,丫丫睡得很安心,做了許多美夢,一直笑到了天亮。
第二天,湘葉涼子果然一大早就急匆匆地離開了。丫丫和小真還無聊地在門口放炮撒鹽送瘟神。
接下來的日子,少了湘葉涼子的摻和,果然無趣了不少。除了跟小真學學日語,和爺爺聊聊天外,就是在院子裡晃悠,丫丫這輩子還沒這麼閒過。於是,她決定好好練習地做個賢妻良母。
這天,小真有事要回學校一躺,她一個人實在沒事,就做了幾個小菜,包成了便當。她打算給屯部川石送飯去。因為他最近太忙,忙著工作,也忙著婚禮,兩個人幾乎見不到面。
司機把丫丫送到了公司門口,她自己走了進去。
“您好,有什麼事我可以幫你的嗎?”門口接待處的小姐訓練有素。
“我找屯部川石。”丫丫直接說明了來意。
“請問您有預約嗎?”接待小姐語氣依然和氣,只是眼神多了不善。
“沒有,我是陸亞雅。您能幫我通報一聲嗎?”
“對不起,新任總經理秘書命令我們,為了讓總經理更有效率地工作,凡是有女人來找總經理,一律回絕。就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