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的。盧燕一到家就先把便當放進了冰箱,便當是從節目組那裡帶回來的。節目組的便當,有時候會有剩餘,這時盧燕就會挑兩個帶回來晚上當作宵夜吃。溫嘉言有些震驚,更多的是憐惜,看多了嬌嬌柔柔的花朵,偶爾看到這麼頑強、倔強生長的一朵,自然是印象深刻,欣賞有加。溫嘉言自然聽過她的種種傳聞,但他從未向她求證過真偽,他相信自己的眼睛,也相信自己的判斷。他們之間的緣分有點奇妙,雖然相識的日子不算長,但他清楚地知道,她在他面前幾乎是不設防的,這份信任讓他有些誠惶誠恐。
溫嘉言催促盧燕先去洗澡,盧燕也知道自己一身狼狽,不過溫嘉言此刻也好不到哪裡去。下車的時候,溫嘉言把大部分的傘下空間留給了盧燕,雨勢這麼大,他淋得夠嗆,渾身溼答答的,薄薄的白襯衫貼在身上。厚實的胸膛,緊實的肌肉,二十七歲的男人已經顯現出成熟的魅力,盧燕心裡一跳,不敢盯著他看,略轉了身輕聲道:“你也在這裡先洗個澡吧,不然會感冒著涼的。”
外面狂風大作,雨點砸在玻璃上“噼噼啪啪”作響,他們的內心卻只是一片寧靜和煦,有一種曖*昧的情愫在這樣的雨夜裡瘋狂滋長,溫嘉言有一點小小的悸動,大腦還來不及運作嘴上已經先答應了。
別墅裡面自然不只一間浴室。溫熱的水自花灑裡噴灑出來,盧燕莫名地覺得身心舒暢,方才被襲擊的陰影已經遠去。走出浴室的時候看到溫嘉言已經坐在客廳裡面了,盧燕看到他身上那件灰色的浴袍,忍不住撲嗤一笑,一向鎮定有度的溫嘉言立刻連耳朵都紅了。別墅裡面並沒有任何男士的衣物,盧燕方才在衣櫃裡面翻看了很久,才找出這件裕泡來。其實這件裕袍穿在溫嘉言身上並不會顯得女氣,只是它SIZE太小了,原本寬鬆型的裕袍最後緊緊地貼在身上,露出胸前大片小麥色的健康肌膚,引人無限遐想。
盧燕身上換了件淺黃色的休閒洋裝,襯得膚色更是白*皙瑩潤。頭髮擦得半乾,有些蓬鬆地披在肩上,裙子長過膝蓋,只露出了光裸潔白的小腿,全身明明包裹得很嚴實,卻性感得讓人窒息。溫嘉言忙低了頭,他原就知道盧燕是個美人,卻不知道她可以美得如此撩人心魄。
換下的衣物自然應該馬上清洗,溫嘉言站在全自動洗衣機前發愣,對於他來說,這五六個按鍵像複雜的數學方程式一樣難解,末了還得求助盧燕,“這要怎麼洗?”
盧燕匆匆從廚房跑了過來,按下電源和開始鍵,洗衣機立刻輕快地運轉起來。盧燕解釋道:“它會自動漂洗,脫水,烘乾,這段時間我們都不用再理會它,等它發出‘叮’的一聲,就表示衣服洗好烘乾了,再熨燙一下就能穿了。”
“喔。”溫嘉言虛心受教。
盧燕正忙著做宵夜。平時她一個人隨便吃點就湊合了,不過溫嘉言在吃喝上可不是會隨便湊合的主兒。溫嘉言遠遠地看著盧燕在廚房裡面忙活,她繫著淺綠色的圍裙,擇菜,洗菜,切菜,行雲流水般一氣呵成,刀工極是嫻熟。當時在金家為了討金家二老的喜歡,盧燕在廚藝上下過一番功夫,只要她有心學,便沒有學不好的。即使是一碗普通的面,也能做得色香味俱全。
三十分鐘後,盧燕自廚房裡面端出了兩碗麵,溫嘉言大老遠就聞到香味兒了。同一個鍋裡盛出來的面,一碗飄著紅彤彤的辣椒油,另一碗卻沒有。盧燕將沒有辣椒油的那碗麵給了溫嘉言。溫嘉言祖上是上海人,他是吃不慣辣椒的,所以上次他在頂焰酒館幾乎沒有幾樣東西是可以入口的。自從那次以後,盧燕可乖覺了,偶爾他們和製作團隊一塊吃飯,她都不忘幫溫嘉言點上幾道上海菜。不過盧燕本人是嗜辣的,吃點面都會擱辣椒油,覺得只有這樣才會吃得比較爽。
溫嘉言在飲食方面確實很挑剔,但這一回,他把那碗麵吃得精*光。盧燕看著那個被掃蕩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