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的。已是無回頭。撇下尷尬不講,她本能的感覺趙齊光會幫自己。
她不是沒想過金暮霖。只是,畢竟金暮霖不會只偏向於她一個人。她可是老疼愛的親外孫。餘未寅不敢貿然的賭一把。所以,整個奉城她信任的,又值得信任的,好似只剩下趙齊光一人。
本就是熱的有些發暈的玲瓏得了餘未寅的指示立刻前去通報。卻不想,那玲瓏與看門的守衛越論越激動,幾乎是快要揮著手臂。雖餘未寅在她身後,卻是已然能徹底感受到她的情緒。
再一看,那原本懨懨的駕車小廝,如今也是挺直了腰板,分明是要看熱鬧的模樣。甚至還往前走了兩步想要將玲瓏的話聽聽清楚。
這情形,倒也實在是叫人覺得難堪。性這宅門位置並不是鬧市。這樣奇怪的的畫面並不是很多人看到。只是這卻猛然叫餘未寅心中一驚。是立刻喚回玲瓏。
玲瓏又是快速的跑了回餘未寅身邊,覷了一眼那駕車小廝,狠狠的白了他一眼,倒也是叫他將眼神收斂不少。
隨即,便是小聲附到餘未寅耳邊,道:“小姐,他們不讓咱們進去。說世正在休息,不能打擾。”
聽了這話,餘未寅只覺得心中突然咯噔一下,她倒是沒料到竟還有這樣的情況。但畢竟趙齊光是世。理應有這樣的問題出現的。她竟大意至此。
那玲瓏也是機靈人。見餘未寅顯然有些不知所措,又是重新一步上前便是叉著腰,頗有些趾高氣昂的說道:“你們知道我家小姐是誰嗎?若是怠慢了,世怪罪起來,你們承擔得起嗎!”
通常,在玲瓏的理解下,對付這種開門護院的,便是一頓嚇唬就足夠了。況且他們今天乘坐的馬車可是整個餘府最好的。有點眼力勁兒的都應該瞧得出。
可卻怎奈,這京城來的看家護院是一點兒面都不給。甚至是有些嗤之以鼻的模樣直接將頭別開。這一下,玲瓏可真是有些不知所措了。又是提高了音調,赤紅著臉說了一會兒。
這才垂頭喪氣的走到了餘未寅身邊。而餘未寅,甚至能感覺到隨行的駕車小廝有些譏笑的表情。高傲如她,怎麼能在陰溝裡翻船!
只是一時間進退兩難。而正當她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之際。她竟是鬼使神差的想到了沈岱清。那個唯一的主找不到,找這位管事的興許有用。
可她又是難以開口的。可一邊是這樣的尷尬,一邊卻又是在整個餘府跟前丟人。她實在難以抉擇。就連一旁的玲瓏也急的是滿頭汗水。而同時,那侍衛高高在上,卻又實在是叫人感到壓迫的難受。
要說這一年頭裡的餘未寅,應該是鴻運當頭的。這樣的說話其實在餘未寅心中是有些根深蒂固的。除去了去年那厄運。大多時候,她還是幸運的。就如此時,只聽得那邊廂門‘吱呀’一聲被開啟。
沈岱清那張毫無表情的臉出現在了餘未寅面前。想著他,他便第一時間現身。
只見他盯了餘未寅一會兒。隨即,擺擺手,一如既往冷冷的說道:“世邀餘小姐進門。”
說話間,他又是看了餘未寅一眼,這才轉身進了屋。眼看著原本趾高氣昂的侍衛,一下便是成了驚恐狀況連連賠禮道歉。餘未寅一點兒反應都沒有,只是緊緊的跟上了沈岱清的腳步。
倒是玲瓏,彷彿是揚眉吐氣一般,徹底將頭抬得高高的。
院還是那個院,餘未寅並不是頭一次造訪了。由正門進入便又是九曲十八彎的各種羊腸小徑,穿梭於一間又一間的院中。而與頭一次夜裡來的不同的是,這院中幾乎真真達到了十步一個侍衛。這樣的日,餘未寅不知道趙齊光竟是怎樣忍受的。
“你瘦了。”
一上,餘未寅看著沈岱清欣長的背影。想必是連她自己都沒有想到,會突如其來的講這樣一句話。她竟還是將沈岱清當做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