障礙,不是嗎?
“我去就是了。”她喃喃的說。
“這才對嘛!”
彼此又談了一些行程上的事,在掛上電話前,蘇忠慶忽然說:“小藍,你這回請假是真的生病了嗎?”
鍾勝藍心跳漏了半拍。“不像嗎?”哭得沙啞的聲音透過話筒聽來,說是感冒該是挺有說服力的才是。
“嗯,也不是不像,而是覺得有些怪怪的,大概是因為你幾乎不生病,一請病假難免訝異。”他欲言又止。“你……還好嗎?”
“早沒事了。”她心情還很糟,不想多談說。“我把電話切換成傳真了,把方才的一些資料傳真給我吧!”
日本行程敲定後,鍾勝藍仍是一個人待在家中待了好幾天。一個人的感覺真的好可怕,一直以來,她都是個頗能享受寂寞的人,可打從遇到了八雲崇皓之後,她改變了,似乎再也回不到從前。
愛情真的可以顛覆一個人!
在去日本的前幾天,她終於受不了一個人待在公寓裡的寂寞,收拾了一些簡單的行李躲到親戚家住了兩天。在那裡她可不這麼寂寞,而且也不會有花宛和曉棠在無意間透露出的同情壓力。
在親戚家一直住到出國的前一天,她不得不回住所了,才硬著頭皮回來。才收拾好行李,田曉棠打來了電話,猶豫了一下,她還是接了起來。
“喂。”
一聽到鍾勝藍的聲音,田曉棠心焦如焚的關切心情轉為怒火。“鍾勝藍,你這幾天失蹤啦?手機關機,就連你家電話都沒人接!”她知不知道再找不到人,她真的會去報警!
“我沒事。”她淡淡的說。
“我打電話到旅行社,你老闆告訴我,你明天要帶團去日本,他覺得你今天應該會回住所。要是他沒阻止我去報警,昨天我就衝去警局了。”
聽到好友急切的聲音,鍾勝藍胸口一陣熱。在某些時候有這樣關心你的朋友,感覺真的很感動。
“曉棠……謝謝你!”她的聲音有些哽咽。
“謝我的話,那開門吧!”
開門?她一怔。“你現在在哪裡?”
“樓下。如果你肯開門,一分鐘後就可以見到我了。”聽到電話另一端忽然沉默,她說:“喂,我可是帶了花花女在出國前要我帶來和你分享的好東西呢!”
花宛和席君趫該到目的地了吧?而她……瞧瞧她的行李也不少!
當鍾勝藍開了門,不一會兒看到剛走出電梯的田曉棠時,她有些奇怪的看著她的旅行箱。
“你……要投奔我嗎?”
“你帶團去日本,殳宣要我也跟著去玩。”那工作狂非得把工作完成才肯放自己假。“他可是難得讓我離開他的視線呢!”
鍾勝藍知道她是想陪陪她吧!她心裡又是一陣激動。
“進來吧,外面好冷呢。”轉過身去,她偷偷做了深呼吸,才將眼眶中的淚水逼了回去。
坐了下來後,田曉棠從包包裡拿出一瓶二十年份的紅酒。“花宛給的喔!”她用器具開啟了軟木塞。“喂,有沒有冰塊!這種天氣喝這個最好了。”
鍾勝藍找來了杯子和冰塊,在和室裡席地而坐。兩人對飲了起來,對於好友絕口不提八雲崇皓的事,她雖覺得貼心,心裡卻更難過。
連喝了兩杯的濃酒,鍾勝藍緊繃的情緒放鬆了些,她忽然有些感嘆的說:“我是不是很沒有看人的眼光?”
兩杯就醉了?不會吧?“還好啦!起碼我是個還不錯的人。”
“我是說看男人的眼光啦!”
八雲祟皓?老實說,她覺得那天的事有些奇怪,就以鍾勝藍好友的立場,她會詛咒那男人得了豬頭症!可,事情真的是眼睛所見的那麼簡單嗎?只是一個男人在外偷腥,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