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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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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這前後之事連貫起來一想,也不難得出這奇事的大概來。看了這壁畫中的雙龍,的確就是盛有木剛才力戰的那兩隻龍,不知它們怎麼從帛畫中被轉囚於這壁畫中了。當初映真子將其女映月煙寄魂畫中,盛有木還以為是創舉,今天看來祖師爺早就用此法囚禁雙龍了,映真子的所為也只不過是跟風罷了。只是映真子敢於用愛女作此大膽的嘗試,也是非一般人的勇氣和心力能夠比的。他又將那雙龍由帛畫轉囚於壁畫之中,並藉此以雙龍作為守墓護寶的靈獸。而巧妙地以表現祖師勇鬥雙龍的畫面,將降龍的寶物――乾坤開山斧隱於壁畫中,非神木門能會十八路神斧者,是無論如何也破不了這雙龍陣的,這就確保了墓室和寶藏的安全。映真子的這種構思精巧玄幻無比的機關佈局,仍然不失為一種天才的創舉。只是想不通他們進來時是如何觸發了機關,將那雙龍釋放了出來。同時那降龍的法器――乾坤開山斧也從壁畫中祖師斧魯班的手中變成實物放在了壁畫下面的石縫之中。這真是百思不得其解,不得不算是盛有木破陣之後的一種遺憾。看來道法博大精深,個人能做的永遠只是管中窺豹,唯見一斑。

將那雙碩大的板斧重新握在手中,盛有木在一番審視之後,將它們放回了石縫中,當初取它們之處。隨著沉悶的一陣響動,那石縫竟慢慢地合上了,最終沒了一絲縫隙,畫面又是完好無損,雙斧重新回到了祖師的手中。壁畫中的雙龍仍是那樣暴戾囂張,神彩飛揚,駕風乘雲,不可一世。祖師鶴髮童顏,執雙斧舞,劈龍斬蛟,老當益壯。確確實實是一幅世間少有的維妙維俏的上乘之作,若不是親歷,誰又敢相信這畫中的玄機和它的故事喃。

收拾好心情,大家繼續往裡走。這地宮竟然有三重,他們降龍的這是最外面的一重,也是最大的一處。在進入第二重之時,盛潔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我們已降了龍,該不會待會兒還要伏虎嘛。”通仔忙說:“你就不能說點輕鬆的麼,難道還嫌我們被折騰得不夠啊,這都是上天入地一回了,希望就此透過。”靳蘭心也說:“可能性不大吧!木娃的師父已用降龍這關試了來人是神木門的傳人,應該不會再多此一舉了。”盛有木肯定了她的說法,說即使還有什麼機關,也會是新花樣了,不可能又與獸鬥了,並笑言他可是再也沒力氣去搏鬥了。

這第一重地宮走完,透過一個如門一樣的圓洞,就進入了地宮的第二重。這裡也是一個石頭大廳,比外面的那間整潔了許多,不見了那許多奇形怪狀的石鐘乳,明顯經過人工的修整。再也沒了夜明珠,換之用來照明的是均發著柔光的四壁,加之石壁在光的作用下似半透明狀,變幻著夢幻般的色彩,似水一樣的四處流動。這整個第二重地宮就如一個大大的玉室,極為雅緻,浪漫四塞,溫柔無邊。無皇宮的俗氣,比雲霄殿更具靈氣,讓人有一種衝動,美酒澆滅世間愁,春夢長伴嬌人眠。能與佳人在此共渡春宵,此生夫復何求啊!

不知是還是溫度高的原因,他們都顯得紅光滿面的,準確地說應是面紅耳赤的。這究竟是怎麼了?有一種聲音傳來,說不清道不明的,盛有木感到聽了讓他心中有種莫名的衝動,令他興奮,也令他有些羞愧。他驚見其餘的三人也是如此,眼放異彩,最恰當的比喻是:慾火中燒!通仔和盛潔已經抱在了一起,全然不顧盛有木他們在場,真不敢相信接下去會發生什麼。盛有木和靳蘭心也好不了哪裡去,此時的靳蘭心雙頰緋紅,眼光嫵媚,朱唇微啟,看在盛有木的眼裡是一種渴望,是一種誘惑。

他的血往上湧,心跳加快,一種從未有過的衝動急切地想要將她拉過來,緊緊地擁入懷中。他火熱的雙手拉住了同樣是滾燙的她的雙手,是乎一切都將按部就班,不可避免。忽然間他的腦海裡映出了讓他大吃一驚的兩個字:春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