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個山坡,上面全是這個。”
“這東西有用?”赫裡看徐飛好像認識的樣子,好奇的問道,自家的白碰到什麼新鮮的東西都往嘴裡塞,時常讓他很暴躁,萬一吃壞了肚子可怎麼辦。
“這東西叫棉花,不能吃!”徐飛嚴肅的看著什麼都敢往肚子裡塞的白,嚇得白連連擺手,表示不敢吃了,徐飛才向兩人解釋到:“不過它可以做禦寒的被子和衣服。”這麼軟,穿在身上肯定舒服,夏天還透氣吸汗,只是他不知道怎麼把棉花變成衣服。
野外沒衣服蓋,還有兩個傷員在,納古把火堆生大了一些。他轉過身就看見徐飛手裡拿著一團白呼呼的東西。
“這是?”納古好奇的接過去摸了摸。
“棉花,”白代替徐飛搶著解釋到,“我還有半簍子呢,可以做衣服穿。”白學著徐飛的手勢比劃了下衣服的樣子。
“嗯,”納古把棉花還回去,不動聲色的往媳婦兒那裡靠了靠,果然還是媳婦兒最厲害。
白遇見徐飛,似乎特別有傾訴欲,他又怕打擾傷員休息,就湊近徐飛一直小聲的把最近發生的事都說了一遍,完全無視了納古不好的臉色。
在得知徐飛給自己留了罐醃辣椒之後心情更是好的不行,白更迫切的想快點回去嚐嚐美味。夜獵雖然好玩,可打到的東西通常都是皮包骨瘦的沒肉,口感一點都不好!
原本也是半夜了,幾個人說說話再照看照看傷員,差不多也快天亮了。
“這兩個人看著不像部落的。”赫裡當過族長,對部落裡有哪些人還是記得清的。
“嗯,是大河部落的。”納古一邊看徐飛給兩人擦臉上血跡,一邊回答。
“他們怎麼跑這兒了?”這裡離大河部落也不是一時半會能到的。
“不知道。”也不知道大河部落出了什麼異狀,讓這兩個雌性受了這麼重的傷。
可能是感覺到臉上溼漉漉的水汽,巴布朦朦朧朧的睜開了眼,嘴裡驚恐的高喊著“蟒蛇,蟒蛇,好多蟒蛇……”
徐飛知道他是還在魔怔著,趕忙安慰他沒事了沒事了。
巴布喝了好幾口水,人才緩過勁兒來。他看到眼前的人是面露關心神色的徐飛,忍不住撲到他懷裡嚎啕大哭。
一時間讓眾人神色各異。
徐飛安慰式的拍拍他的後背,除此之外也說不出其它的話來。
“吵死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巴布的哭聲太嘹亮了,連原本還在昏迷的瓦圖都醒了。
“嗚嗚……你怎麼也在這兒,我還以為只剩我一個了……”巴布看到瓦圖也躺在旁邊,擦了擦眼睛湊了過去。
瓦圖在他心裡就像自己的另一個哥哥一樣,雖然他沒有哥哥那麼溫柔,可是一直以一種強硬的態度保護著他。
“我死了,那是誰揹你來的?”瓦圖臉上慘白,依舊沒什麼血色。他舔了舔嘴巴,“給我口水。”
白力氣大,小心翼翼的把瓦圖扶起來,給他灌了幾口水。
“到底是怎麼回事?”納古皺眉看著兩人。
“唉,還是我來說吧。”瓦影象是回想到了什麼不好的場景,一貫淡定自信的面上還隱隱作怕。
原來上次夜獵碰上徐飛、納古之後,瓦圖他們就向雨林裡面深入了一些,希望能多打些獵物。
誰知道真讓他們碰到了好事,他們在前進了兩個夜晚之後,發現了一個地方,那裡有很多的獵物。那些獵物裡什麼樣的都有,連肉質鮮嫩、難以捕捉的多尾獸都有好幾只。
它們見人來了也不跑,還是依舊待在原地。瓦圖他們從沒見過這麼溫順的獵物,連他們自己蓄養的食物在要抓出去的時候還要費一番功夫,這些獵物卻像傻了一般,任憑人抓,他們還驚奇的發現這麼獵物都在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