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大人,您說您的夫人會沒事嗎?”
“你是誰?”即墨梓弦開口道,凝聚內力向聲音傳來的方向攻去。
“走啦啊!這一齣戲,不錯!”囂張的聲音再次傳來。
南宮塵不由分說的向寒潭奔去,卻在看到那血跡之後愣了下來。
血,丫頭的血!
“內力盡失、身重魅香”男子想著,不由的血氣上湧。
鮮血,噴出。
白衣,染紅。
洛離迅速點住南宮塵的穴道。
那一襲白衣的男子,向地上倒去。
即墨梓弦連忙扶住,沒讓男子倒下。
“主子!”、“南宮、、”|“城主、、”
一道道擔憂的聲音傳來,洛離把脈之後,臉上卻是陰雲密佈。
眾人心中不由更加的擔憂,這夫人下落不明,若是主子再出事。
後果,將不堪設想!
“主子身上的毒發作了!”洛離不由的開口道。
回到暗門的別院,空氣中卻少了昔日的歡愉,一切在一片陰暗之中。
洛離治好解藥,南宮塵服下之後,卻依舊沒有醒來。
三天過去了,眾人幾乎把這一片大陸翻空了,卻未發現墨染的蹤跡。
那麼一個人,就好似,憑空消失了一般。
兩個主子,如今,一個下落不明,一股昏迷不醒。
院落之中,玉蘭馨香,一瓣瓣玉蘭花,隨風而落。
新顏的黃色花蕊錦簇清雅,綻放花香,花瓣在晶瑩的陽光照射下顯得格外斑斕,金光閃閃,這場景很唯美,可是卻是無人欣賞。
清香飄逸的氣息撲鼻,卻是一聲低嘆響起。
當真是:心寒怨天涼,心煩怨花落。
“主子還沒有醒來嗎?”白衣不由的問道。
白衣從南疆趕回來,不料卻是這樣的訊息。
“邪醫呢?”紫旻問道。
“在藥房中!”白衣說道。
“不愧為邪醫!”藍鳶卻是嘆道。
不過也得感謝那邪醫,把這些日子一直來挑釁的人給嚇怕了。
那些詭異的毒藥,名字將人毛骨悚然。
那藥性,更是如此。
“藍鳶,你就不覺得那邪醫有些怪異嗎?”即墨梓弦開口道。
“是啊!他為什麼幫我們呢?”藍鳶轉念一想,不由的開口道。
白衣聞言,不知怎麼說,想起當時那場景,不由的覺得怪異。
“開始這邪醫亦是不斷的對我們下藥,可是因為有洛離的解毒藥,也就沒有出事;可是,自從邪醫看到夫人的畫像之後,就一直催著我回來!”白衣說道。
“夫人的畫像!”
“墨染的!”
“那是主子畫的,我順帶帶過來,裝裱只是被邪醫看到了!”
“不會是那邪醫看上了、、、”
“你這是什麼思想啊!那邪醫都可以當主子的爹了!”水兒一臉的不贊同。
“哎!”
又是一聲嘆息,讓人感到無限的壓抑。
“主子真是怎麼了?”看到洛離過來,不由的開口道。
“主子他是自己不願醒來!”洛離說著,眼中卻全是不解。
難道愛情就那麼的重要,為了它,什麼都可以不要?
親情,友情,責任,雄心、、、
眾人全是沉默,主子這是自責,加上醉紅塵之毒,主子這是絕望了啊!
可是,那妖女不是還沒有確定一定出事啦!
此時,秦歌卻是滿身殺氣的衝到南宮塵的房中。
“殿主,不好了,秦、、秦莊主闖進來了!”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