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東西?可否讓臣看看。臣看姑娘多半是中毒了!”
景恆聞言當場呆立。頹然坐倒在榻上。容兒沒有懷孕?還中毒?
景恆立馬起身往前擰起胡太醫的衣衫,逐字逐句道:“朕告訴你,你給朕好好治她。她要是有一點閃失,你提頭來見朕!”
胡太醫被景恆擰得全身顫抖,“臣…遵旨!”
景恆放下胡太醫,閉著眼重重嘆了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
“秋霖,去喚華太醫來!春妮,你去把雲容今日吃剩的東西拿來!”
“遵旨!”二人得命連忙出去!
景恆握著雲容的手,靜靜地看著她,苦笑不已,
他還以為她懷了他的孩子呢?他是多麼喜歡他的小容兒能生一個像她那樣可愛的孩子啊!
剛剛胡太醫那句話可是生生掐滅了他的希望,不僅如此,他居然說雲容是中毒了!
好端端的,她怎麼會中毒?她中毒?意味著對方是爭對明光殿,那麼不僅雲容,就是他自己也可能中毒?可他現在沒有事,是因為體內的藥丸起了作用,還是雲容吃了他沒吃的東西?
景恆拉著她的手背撫上自己的臉頰,漸而親吻她的手背,心口漸漸聚集起一股怒火。
“容兒,朕不會讓你有事,朕倒要看看是什麼人敢害你?”
片刻過後,該來的都來了!
因華太醫善解毒,他重新給雲容把了脈,約莫心裡已經有了大概,等他和胡太醫嗅嚐了雲容今日吃過的東西后,兩個人又小聲議論了好幾句。
直到兩個人有了確切的把握,華太醫方才看了一眼景恆,目光凝了凝,微微嘆了一口氣,
“陛下…。”
“說吧,”景恆背對著他們,語氣沉沉。
“陛下,雲姑娘所中的毒於性命無礙,是一種名叫七煌草的毒,但此毒於陛下…。。”華太醫說著心下沉沉,未盡之言難以啟齒,故而不敢抬頭。
“什麼意思?”景恆聞言立即扭頭過來,他將雲容的手放下,走了下來,踱步至華太醫跟前,“起來說話!”
華太醫瞅了堂下幾人一眼,面有遲疑之色,
景恆淡淡說了一句:“都退下吧!”
很快,除了華太醫外,其他人都退下了!
“說吧,”
“回陛下,如果陛下與中了此毒的女子交合…。便會血崩而亡…”華太醫說完躬身垂目,不敢吭聲。
“……。。”景恆聞言瞳孔猛縮,目光驟寒如冰,他咬著牙,半晌沒有說出一個字。
“陛下,老臣認為,此事背後的主謀一定就是上次刺殺的主謀,陛下可順藤摸瓜,找到那條毒蛇!”華太醫定定看著他,建言道,
“嗯,那此毒可能解?”景恆深深吁了一口氣,壓下心頭的怒火,閉目詢問,
“回陛下,老臣已經開了方子,讓胡太醫抓藥去了,雲姑娘喝下後,便可無礙,另外,陛下十日之內不可碰她。”華太醫道,
景恆沒有回他,不怒反笑,“那你現在可查到那七煌草之毒來自哪裡?”
“陛下,此毒夾在陛下和雲姑娘喝過的那壺龍井裡頭!”
“……。”景恆面露駭色,募然想起今日晚邊春妮帶來的那個叫柳兒的丫頭!
“不過,七煌草之毒需要一種花來催發!”
“什麼花?”
“桃花!”
“桃花酥!”景恆忽然踉蹌兩步,全然不敢相信,
那桃花酥可是雲妃親手做的,怎麼可能?景恆面色煞白如紙,心下揪痛不已,這個後宮誰都可能殺他,但唯獨岫兒不會!雲家從來與他生死與共!雲家每一個男人都跟他上過戰場!他也自信待雲家不薄,自從十幾年前無意中拜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