餓著肚子睡著的啊。聽說士兵的口糧也削減了呢。”
帝國勝利的時候民間自然是一片歡騰,戰敗的時候就不是那麼和諧了。安西班主任也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學生;臉紅脖子粗的安西班主任用手指指著講臺下面的學生說道:“你們,你們…”
只見這安西班主任連說了幾個你們以後,身子一晃突然倒在地上。
這一下學生們又有了新的議題。
“你們說,白髮鬼這是裝死還是詐死?”
“那不是一樣嗎。是不是應該報上去啊?”
“報上去又能怎麼樣?送醫院嗎?現在醫院能開出的藥物少得可憐,黑市上面的藥物倒是全的很。可是價格貴的只有豪門才能買得起,不然就要為了一片阿司匹林磺胺去借高利貸吧。”
“說的也是啊。就讓白髮鬼這麼去吧。話說能死在講臺上,說不定還能上報紙誇獎一下用來宣傳一番呢?”
“這倒是真的。”
安西班主任此時只是倒在地上,可意識還是清醒的,學生們的話也是一字不漏的進入了耳中。安西班主任很想說:“我有錢,黑市的高價藥我也買得起,快點送我去醫院。”
但是很顯然學生們並沒有這個**,甚至是沒有這麼多的能量,有這點體力還不如下課後去林子裡甚至海邊去找點吃的。有一大部分已經決定在這個狗屁倒灶的入學儀式後就不來上課了,反正也沒有老師想要講課。在這裡他們唯一的目的就是勸誘學生們去參軍最好整個班級一起去報名參軍參加聖戰,這樣才能體現出此時學校的社會價值。
剩下一小部分則是家中多少有些門子的主,想找一些關係,通通門路進那每年級一個的保留班陪太子讀書。小鬼子也知道一張小學畢業證在社會上是沒什麼前途的。
對於現役和預備役軍人,自然是要服從軍部的調令的,但是對於不是這兩塊的,只能誘之以利曉以大義等手段進行拉攏。可是戰爭若是節節勝利,自然效果要好的多,可現在戰場上損兵折將。又丟了滿洲事變以來得到的三分之一的地盤,這訊息總是有捂不住的時候。
分享不到戰爭紅利,漸漸地鬼子民間厭戰的情緒也高漲起來。一首私下傳唱的《不去滿洲浪死歌》傳遍北海道,本島。四國,九州,朝鮮。雖然鬼子的宣傳機器仍然是以百分之二百的馬力開動著印刷機。可鋪天蓋地的報紙偏偏就是壓不住民間這股歪風邪氣。
面對今年嚴峻的損失和國內不利的徵兵形勢,鬼子大本營不得已透過鬼子的天皇下達了最高命令用於強制徵兵。強制徵兵命令中規定——凡十四歲以上六十歲以下非殘疾男子不是公務員、高階工人、企業主、科學家以及現役士兵的,必須在指定日期內去各地徵兵辦集合。逾期不到者。以逃兵罪論處,最高可判處死刑。
而且鬼子的徵兵辦體檢及其寬鬆,只要自己能走過來的,那是都有用處。少一根手指腳趾的在鬼子看來根本算不上什麼殘疾,所為殘疾人那至少是少了一隻手一隻腳或者瞎了兩隻眼,在兵員匱乏的小鬼子看來就是聾啞人也可以當兵的。就是肺結核和肝炎患者鬼子的徵兵辦都收——大不了集中起來編成肺結核部隊和肝炎部隊投送到敵後進行生化戰。
只是鬼子高層做得這麼絕,終於招致了眾怒——那有權有錢的日本人孩子自然也是有特權的是可以不去當兵去滿洲浪死的。民間終於沸騰起來,婦女們集結起來衝擊徵兵辦和各地的練兵所想要回自家的父親丈夫孩子哥哥弟弟。
若是隻有這些婦女們,鬧騰幾天也就罷了,槍桿子出政權嘛,那些婦女手中只有雞毛撣子、掃帚、擀麵杖。可是鬼子底層是士兵和底層軍官也有很多對高層不滿意的,很多人寧願死在本島,也不願死在滿洲,這些人手中可是有槍的。
而且這些本島的鬼子士兵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