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用到的地方不多,就算金霸天這樣的穿越眾也是很悲催的。你去找英國人說英語,英國人會很鄙夷的告訴你現在國際上流通的國際語言是法語。在公眾和外交場合說英語是很丟人的事情。
火車上最讓金霸天鬱悶的是,可能因為白梅梅和黛娜是女人。所以她們的包廂的客房服務也是一個俄羅斯妞,可能考慮到金霸天是男人,金霸天的包廂服務是個金髮碧眼斯拉夫小夥子——你妹,老子不好這口,換人。
這時候金霸天只能向窗外望去,火車離開哈爾濱後一路的景色就是曠野,曠野,曠野,曠野——直到金霸天看到綠色就想吐的時候。火車緩緩駛進滿洲里站。從傳統意義上講,火車駛出這裡的時候就進入沙俄帝國的境內了,當然,那已經是九一八之前的事情了,其實就是老帥在世的時候,也只能在日俄之間玩玩平衡。
說起玩平衡來,現在的高手那就要說現在的山西王閻錫山了。
日俄聯軍從綏遠山西敗退後,對派系這個詞有了更多的理解——晉綏軍和中央軍完全就是兩支部隊嗎。若是能扶持一個代理人的話,好像也能給南京政府和中央軍添點亂子。沙俄人和小鬼子東找西找。這個代理人目標就落在了閻錫山的頭上。
當然作為交戰國,雙方是不方便直接對話的,於是一個金髮碧眼的瑞典人和一個同樣金髮碧眼的據稱是夏威夷人的洋人先後到了這山西太原。
今天這個瑞典人說支援閻錫山的省份自治政策願意幫助晉軍發展一百萬軍隊的武裝,明天那個夏威夷人表示願意幫助閻錫山建立一批包括鋼鐵廠和電廠在內的現代化軍工廠。這鏡花水月般的許諾將這閻錫山的心頭小火勾搭的是旺旺的。
但是作為老軍閥人都快成精的閻錫山自然不會為了兩個洋人幾句話就鬧獨立的。兩個人折騰了半個月,閻錫山什麼都說好,好。好。只是一點實際行動都沒有,這才讓兩個日俄的代理人有些上火。最後乾脆向閻錫山問出要什麼代價晉軍才能獨立的?
國人講究的是含蓄美。很少一上來就這麼刺刀見紅的,問你什麼價錢才能做漢奸?
閻錫山扭捏了半天。最後說道:“要是二位說的援助都到位了,自然就水到渠成了。”
這一下日俄的兩個代理人有點傻眼,他們放出煙幕就是為了讓閻錫山獨立搞亂這個國家。一點甜頭是可以給閻錫山的,可是這兩位開始吹得牛稍稍有些大,一百萬人的武器裝備,那得多少金盧布,沙皇的口袋還要不要了。鬼子的代理人也是如此,好嗎,整套的現代化軍工廠給您建起來,現代化軍工廠我們日本國還缺呢,哪有那個富餘的外匯給您買啊。
一看這二位的表情覺得援助沒什麼指望閻錫山也翻臉了:“我們晉省才多少部隊,十幾萬還包括了非戰鬥部隊。晉省外面四面八方都是中央軍的部隊,足足有上百萬之多。器械精良訓練有素,要是沒有百萬部隊的武器裝備,沒有能大量製造出軍火的現代化軍工廠體系,我這宣佈獨立和找死又有什麼區別。再說了,我實際上已經是山西王了,那蔣光頭在南京也拿我沒辦法,要是沒足夠的好處我何必自己和自己過不去呢。”
兩個日俄代理人覺得閻錫山說的也有道理,但是這麼大事情涉及上億的錢財,不是這兩個人能做主的。當即,兩個代理人都說回去拍電報,讓總部考慮考慮。
只是這一考慮就變得遙遙無期了,無論是日本帝國還是沙俄帝國,發現自己的口袋已經窮得連這個地方軍閥的胃口都喂不飽。而且很明顯閻錫山此人是個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指望在實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