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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和那些女人的眼神與其說是冰冷,不如說是洞穿一切的鄙夷,在他的眼中她們不過是小丑,是棋子,連看一眼都嫌惡。

相反,當他望著曦,望著自己那唯一的女兒的時候,宇智波斑這個冰冷如斯的男人卻是那樣的專注……好似在鑑賞一件永恆的藝術品。

與其說是對女兒的溺愛,不如說——

那樣的眼神……更像是望向情人般的……迷戀……

真是可笑啊,她們都輸了,輸給了政治與利益,甚至,輸給了一個懵懂無知的小女孩。

罷了罷了,揮揮手,讓一切遠離。

她只需成天陪伴著這些藥藥罐罐的就好。

不見,終究不見。

習慣成了一種烙印在身體上的痛,慢慢的,深入骨髓。

她不想見到任何人。

一個人看書,一個人休息,一個人習慣,一個人活著。

原來,沒有你們,我也可以很好。

很好……

'曦。'

身後傳來斑的聲音,曦抬頭,只看到一雙血紅的眸。

'乖,回去吧,這裡需要安靜。'

拍拍女兒的頭,斑淡淡的說。

剛一聽到這話,床上的女子卻像觸電一般撐起了身子,直直的坐著,那雙眼睛一瞬不瞬的望過來,似乎望盡了千山萬水。

與之激烈的動作截然相反的是,她的話彷彿被卡在了喉嚨,只是呆呆的望著,保持這種有些疲累的姿勢。

曦有些動容,雖然她並不是很理解母親的行為。

'母親……'

'回去吧。'

宇智波斑抱起曦,轉身,甚至沒有顧念病床上的女子一眼,徑直出了房間。

看到那離開的近乎決絕的身影,床上的女子忽然潸然淚下。

兩旁的侍女想要過來扶起她,卻被一手擋開。

'我算什麼……我、我……'

她喃喃自語著,語氣越發的激動。

終於,殷紅的色澤灑落一地,就像這悲涼的晚秋一般,蕭瑟悽美。

————————

'爸爸?'

曦想弄清事情的緣由,她始終不明白為什麼母親會如此冷漠。

'乖。'

摸摸頭,斑不再說話。

曦只能作罷,因為對爸爸來說,只要是他不想做不想說的事情從來就沒有人可以勉強他。

明天一早再去看看母親吧。

曦這麼想著,希望母親能夠對自己改觀。

但是,命運都是未可知的,期待有時候只能換來失望和長久長久的追悔莫及。

第二天的清晨,傳來了宇智波家族族長夫人病逝的訊息。

曦聽說後,發現自己竟然呆呆的哭不出來。

心緒翻騰,她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這麼的難過和悲傷。

'媽媽……'

血緣至親,再多的眼淚也無法挽回。

生病

曦好像做了一個夢。

夢境裡,有著極其朦朧的色彩。

淡然的不真實的觸感,就像一隻遙遠的歌謠。

遠遠的,飄搖的……

是誰?

是誰在輕聲的吟唱?

夢囈一般的低聲婉轉,如山澗溪流般涓涓淌過……

小軒窗,對鏡描眉。

鏡子的一面有個極美的女子。

看不清她的樣子,但是曦就是知道,那是一個極美的女子。

三分羞怯,七分純真。

眉目之間,盡是繾綣溫柔。

然後境遇一轉,那女子換上一襲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