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的姿勢。

「你這是自欺欺人？」

明純低聲笑道：「哪裡有欺騙？我只是變成了以前的模樣，非要說的話，應該算是一種情趣。」

「沒興趣。」祝知之將手裡的書撂下，淡定地又拿起一本翻開。

這一本更正經些，寫到他當年被越流霜收為弟子的事。雖然不盡如實，倒是提到他被姬慕之追殺後被越流霜所救，應該是當年某個親眼目睹的人記錄的。

「沒興趣啊。」身後，明純苦惱地想了片刻，忽然又變成姬慕之的模樣。三千青絲流淌而下，笑得明艷動人，「這樣呢？」

側躺支著頭，輕輕蹭他的小腿。深紫色的衣角劃過他腿上的面板，質感柔滑如雲。

就像一隻在你認真工作時，蹭著你的腿喵喵叫，黏糊糊求摸的大貓。

不遺餘力地引他關注自己。

「我知道，你最喜歡姬慕之的皮相。」明純向他眨眨眼，聲音微啞，「這樣有興趣了嗎？」

祝知之：「姬慕之心魔早就消了，不會這麼騷好嗎。」

「啊——」明純洩氣地變了回去，哀嘆道：「我等你等了幾百年，等得心都焦了。你別這麼冷淡嘛，大恩人，親愛的，寶寶……」

肉麻得祝知之渾身掉雞皮疙瘩。「正常點兒！」手裡書摔在他腦袋上。

「哦。」明純一下子坐直。「小心點兒別又弄壞了。」在他動手之前，把所有書都收了起來。

門外跑進一個一身紅衣的小女孩兒，七八歲模樣，風風火火，邊跑邊叫嚷：「主人主人出事了！」

「你能不能穩重點兒？都是能化形的靈獸了，還給主人丟臉。」又一個一身白的男童隨她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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