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大堆人名,都是這方面的前輩高人,有張寶勝、嚴新、張香玉、龐鶴鳴、李一、田瑞生、**、****王林……這還都是席捲全國範圍的特級大師,地方性普通大師就多如牛毛了。他們的信徒裡不乏高官、高階知識分子、明星,如果沒有這些人的支援,大師們也忽悠不起來。
既然前輩們都已經給自己指明瞭方向,洪濤覺得用大師這個名頭隱藏自己反倒更安全。只要自己別像***那樣信心爆棚、自己嘬死,也別像其他大師那樣瘋狂斂財,基本上就不會有什麼危險。而且利用這個名頭還可以交好像齊睿父母這樣的大人物,他們本身就是自己的保護傘。
“大箱子裡面有個茶桌,小箱子才是茶具,我也不太懂。您看看,如果合適就留著用,不合適就送別人,這麼大一堆東西放家裡也確實礙事兒。另外我還想送您一句話,開春之後中國和美國就要在軍事上發生大摩擦,但不是戰爭,是突發事件。我這麼講並不是想提醒國家有關部門什麼,而是作為睿睿和您家的朋友說的,希望您能替我保密。”
前輩們都是利用各種功法、治病忽悠人,自己與時俱進一下,套路別太老,乾脆就預測未來吧。信我者小可升官發財、大可以驅兇化吉。你信不信?愛信不信!信則靈不信則不靈,絕不勉強。
頭一個信徒就是這位白女士,既然是頭一個,那必須有優惠,一塊表換一個重大事件,不虧吧?中美軍機在南邊大海上相撞,不能說和外交部沒關係?至於說有多大關係,齊睿父母能從中得到多少好處,那就得看他們是不是真信,心不誠則仙術失靈!
“我明白、我明白!”茶桌、茶具什麼模樣,齊睿媽媽根本不關心,洪濤這句話才是她最想要的。此時她的眼睛裡已經開始發射鐳射了,兩隻手都不由自主的有點抖動。
差不多了,再聊下去就沒的說了。而且齊睿媽媽此時的心思也不在聊天上,估計她想立馬跑回部裡去用保密電話往香港掛長途。洪濤也很知趣的起身告辭,然後那位張姨也很湊巧的帶著齊睿從樓上下來。看她的意思她平時並不在這個家裡待著,這次也是專門陪齊睿媽媽一起回來的,要說她光是保姆和廚師,誰信啊。
“我媽和你都說什麼了,說了這麼半天,還不讓我一起聽?”上了車,齊睿開始打聽。
“你還有臉問我?你答應我不和別人說我做夢的事兒,結果呢?不光是你媽知道了吧,你和凡凡說沒說?”洪濤真想一腳把這個看著挺聰明,可一點不少犯傻的女人從車上踹下去。如果不是自己應對自如,還有個老和尚給自己背黑鍋,今天這一關就不好過了。
“……我媽不算別人嘛,凡凡真沒說。向天發誓,除了我媽之外別人都沒說,連我爸都沒告訴!”齊睿也學會了指天發誓,要不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呢,她和洪濤混了幾個月,基本就沒學到什麼好兒。
“乾脆說你媽不是人多好,腦殘!”自己賴皮賴臉,所以洪濤最煩別人也用這招兒對付自己,同行是冤家啊。
“呸,不許帶我家人,你還不讓說你父母呢!”齊睿自知理虧,但又不願意認錯,抓住洪濤情急之下的話柄開始攻擊。
“得得得,對不起,口誤!”再說下去就是胡攪蠻纏了,洪濤直接發動了車,還是回家好好想想自己剛才和齊睿媽媽說的話有沒有漏洞、能不能及時堵漏吧。
“對了,那位張姨是你們家保姆嗎?我看著不太像啊。”看了一眼倒車鏡,洪濤立刻想起了新問題,必須問問。
“切,說出來嚇死你!她就是凡凡的嬸嬸、我的表姨、凡凡哥哥的媽媽!你等著,等我看見到天鉞哥,就告訴他你說他媽媽是保姆!”齊睿瞥了洪濤一眼,對他的眼光極度不屑。
“艹……大特務的媽媽!怪不得我看著有點肝顫呢,估計也不是個省油的燈。”這句話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