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朝服,而且比其他服裝的顏色更特別,一些老臣子當然知道這是什麼朝服,一些新臣子沒見過人穿,僅以為我是個二品官員,但二品官員就是相當於六部部長的官了,那松下吟風只不過是個三品官員,當然有所震驚,而且讓他感覺奇怪的是,這個官他從來沒見過,不知為什麼,當他看到那個二品官的眼神時,沒來由的內心一寒。
“這位大人,想必剛剛是誤會了,在下柳相爺門生松下吟風有禮了。”
我靠,這變臉比翻書還快,我嘿嘿一笑,也不答話走到打我的那明護衛玩家身前,突然一招撩陰腳踹了下去,那玩家嚎叫一聲,捂著身下到在了地上,不一會便化成一道光芒消失了,看來死亡和忍受那種痛苦相比,他選擇了死亡這一方。
這回他們又傻了,我笑道:“這位大人說,我不是弱不禁風嗎,恐怕你這位手下是突然生病而去吧!”
松下吟風面色連連變換,他那裡受過這種窩囊氣,雖然他是文相門下,可這幾個月已來他花費了無數錢財,即便武相的一些手下也被他買通了一部分,在京城誰敢不給他松下吟風的面子,誰敢在他面前動自己的手下,但是,這個剛來的官員竟然視自己為無物,以後這京城他還怎麼混,想到這裡松下吟風早已火冒三丈,面目通紅。
我看到他的情形後,暗叫,來啊,快發火啊!但他還是有些自持力的。見他遲遲不動手,我心中焦急,鼻子一陣抽搐,打了個噴嚏,這口水混著一些血跡當然就落到了松下吟風的面上。
看著松下吟風那充滿穢物的面孔,急忙說道:“啊,不好意思,肯定是有人想我了。”隨即又打了個噴嚏混著口水噴了出去。
松下吟風幾乎跳了起來,面目猙獰,以顫抖的手指著我喊道:“你,你大膽,竟然在午門前公然殺人,戲謔朝廷命官,各位可都是看了,來人給我打。”
在那些人一擁而上的時候,我啟動了錄象設定,並義正嚴辭的喊道:“我乃朝中重臣,你們竟然午門前對我動武,將皇帝的威嚴放在了何處,將國家的法律視之為何物?”話雖這樣說,我卻藉著那幾人的拳腳擁到了松下吟風的身前,對他的衣服又拉又扯,如同柔弱的文生打起架來,只有用潑婦的伎倆。
松下吟風腦怒不已,一拳就打在了我的臉上,他那群手下見他動手,就打的更兇了。而我的下人也極其忠心,其中一個想衝進來護住我,卻被松下吟風的護衛一下打了個半死,昏了過去。
這樣到使那護衛嚇了一跳,這也難怪松下吟風的護衛多是些高階玩家,由於我今日才能正式宣佈任命,接收護衛和封賞賜等,所以我現在的下人根本就是些普通人,怎麼能經受的起這種打擊。
好了,我現在身上傷痕累累,而這戲也差不多做足了,隨後我開啟監天尺的功能,將錄象提交給系統,不久對方的懲罰便出來了:身為朝廷名官,在午門前動武,以下犯上,罪應處死。
我心中大喜,可現在不能亮兵器,因為上朝者有誰能攜帶兵器,除非玩家,但也不敢直接拿出的。但是我有監天尺啊,這東西可是按罪行發揮威力的,可以立時處斬州長以下官員,也就是說二品以下官員。
我立即掏出監天尺,現在這東西真向尺子一般,但卻極為鋒利。
監天尺出,如朕親臨。四下的百官面色一驚立即叩拜,而松下吟風卻呆在那裡,雖然他不知道怎麼會事,但他預感到自己惹了一個非常大的麻煩,退後了幾步說道:“你,你要幹什麼,這裡可是午門。”
看著他失常的樣子,我哈哈大笑,上前幾步道:“你也知道這是午門,那還敢私自動武,以下犯上,本官身為監察大臣,帶皇帝陛下監察天下,又豈能容你這種猖狂之徒危害朝廷,受死吧!”這次我到發出些獰笑,手中的監天尺發出森冷青芒。
松下吟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