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雪嬌眉頭一挑,指著他也一同罵道:“你個娘娘腔笑個屁啊,再笑信不信把你牙給掰掉!”
娘娘腔受了欺負,小眼神委屈死了,錘著手環男苦兮兮的說道:“你看啊,人家都被欺負了。”
原本火藥味十足的氣氛,因為娘娘腔的這聲哭訴,瞬間變得搞笑了起來。
我也是第一次遇見這樣的奇葩,難免有些哭笑不得。
這時候鴨舌帽站了出來,清了清嗓子說道:“行了行了,辦正事要緊,耽誤了純姐的時間,你們負責啊!”
緊接著,她指著我,語氣似乎是在衝我下命令。
“你,曹小優,跟我上車。”
她的表情很拽,身上那種自信,讓我覺得很不舒服。
我瞪著眼睛看著她,強硬的問了一句:“憑什麼?”
鴨舌帽女孩笑了,笑得很荒唐,還用手在我眼前來回晃了兩下。
“憑什麼?你看看我們有多少人,還敢問憑什麼?”
她的話,惹來全場一陣嬉笑,尤其是那幫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生,笑得胸都顫了。
“那又怎樣?我不跟你走,你還想硬把我綁走不成?”
我和鴨舌帽對峙著,沒有表現出任何膽怯之色。
“就硬綁你怎麼了?你要報警?來啊,你現在就拿電話報警啊!”應該是沒人敢用這種語氣在她面前說話吧,鴨舌帽似乎被我的態度惹怒了。
手環男在一旁賤次次的笑著,不忘添油加醋的說道:“讓這個土包子報警,讓她報,反正我叔叔在警察局也有關係,看她能怎麼樣!”
聽到這番話,我才意識到,眼前這群紈絝子弟並不是我和張雪嬌能隨便招惹的,蔣依依夠有錢了吧,他們比蔣依依更加有錢,不但有錢,還有勢。
我突然響起陳叔曾經和我說的一句話,在這個世界上,永遠不要招惹自己所不瞭解的人,有權力的人,手裡面都握著天。
那個中年男人差點毀了我,但不可否認的是,他確實教會了我一些道理,啟蒙了我如何在這個殘酷的社會中生存。
聽這些話的時候,我還小,懂得自然沒有那麼深,但長大了之後,遇到了各種各樣的男人之後,我才明白那些“叢林法則”。
女人在男人之間遊走,就像男人在社會中打拼一樣。男人如何用手段獲取利益的最大值,女人便如何透過哄男人開心來上位,當然了,多說一句,想要上位,並不是躺在床上陪人睡覺那麼簡單,不同的圈子裡,我見過太多的女人,身子被禍害了,被人佔盡了便宜,最後折磨得不成人樣,卻始終沒有明白這個道理。
摸爬滾打多了,大大小小的場面見多了,就會明白,這個世界向來就是不公平的,人和人之間,是有等級劃分的。
知道不能和這些人硬碰硬下去,我握著張雪嬌的手,給她使了眼色,兩個人正準備跑呢,卻被面前這幫人察覺出來了,一時間紛紛圍了過來。
鴨舌帽應該是他們的老大,衝上來直接一巴掌甩在了張雪嬌臉上,狠狠的瞪了我們一眼。
“槽!還嫌上次沒打夠?真特麼以為老孃陪你們散心呢?軟的不行非要來硬的是不是?”
話音剛落,她再次抬起了手腕,我知道這一耳光是要扇在我臉上的,想要躲開已經來不及了,下意識閉上了眼睛。
閉上眼的時候,耳旁傳來了急匆匆的腳步聲。
而那一巴掌,最終沒有落在我的臉上。
一個冷冰冰的聲音在身前傳來:“你他媽的不要命了吧?”
我張開眼睛一看,一個高高瘦瘦的男生此時此刻正當在我前面。
白景騰抓住了鴨舌帽女孩的手腕,面露兇光的瞪起了眼睛。
有他在身邊,我的顧慮和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