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一副,把大大的袍帽戴在了頭上:“正常點,跟著我走。”
“凃軒門主,我等前來迎接您了,多謝您的救命之恩。”
“多謝大人的救命之恩。”
隨著一聲聲的感謝,在城門前呼啦啦跪倒了一大片。
直到這個時候,三個人才明白凃軒為什麼會在這裡等了五天,凃軒又為什麼把凌炎不容分說的推到了水溝裡。
藍瑩兒雖然是第一次見到凃軒,但是路上的時候凌炎也曾經說起過自己的師弟,當看到這個行為怪異不拘一格的凃軒之後,藍瑩兒掩唇輕笑之下還是很為凃軒的機智感到佩服。
“大家能來迎接我,我深感欣慰,以後我們都是朋友了,這禮節是不是就免了?”凃軒道。
“我們怎敢跟大人互稱朋友,大人萬萬不可這樣說,禮節更不是不能免,這是我們大家的心意。”
“額……那好吧,那我就勉為其難接受了。”說著,凃軒衝著身後的三個人自得一笑眨了一下眼睛低聲道:“怎麼樣,跟我這個門主比跟著我師兄有派頭吧。”
說完之後,凃軒大搖大擺的從跪了一大片的修者中間走了過去。
等快要進城的時候,凃軒才衝著身後一擺手:“大家都起來吧,想要跟聖陽門共謀大業的我隨時恭候。”
說罷,凃軒一步三晃的走進了應州城。
藍瑩兒先前的那種輕笑早已經被震驚所代替,呆呆的看著已經沒了人影的城門腦子裡一片空白。
凌炎從來都是嚴謹謹慎,無論是對人還是對事,所做出的都是那麼讓人無可挑剔,可是為什麼這個師弟跟他的反差那麼大。
“我靠,炎兒的這個師弟我這次算是見識了,極品啊,如果不是提前知道了他是天方書寫者,我還以為是一個市井無賴。”凌琅說著也穿過人群進了城。
“藍姑娘,我們進城吧。”束龍恭敬的說道。
藍瑩兒微微側身向路邊的小水溝淡淡一笑,輕點了一下頭,跟束龍也走進了應州城。
眾人全部離去,凌炎四仰朝天躺在水溝裡也已經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莫名其妙的被推進了水溝,莫名其妙的聽到了凃軒說的那些話,又莫名其妙感覺自己實在太大意了。
如果不是凃軒出現,很有可能自己就這樣成為了眾人矚目的焦點,恐怕都來不及掩飾一下。
“撲稜。”凌炎從水溝坐了起來,甩了一下腦袋,“這段時間的錯誤一個接一個,看來我是該調整一下自己了,事情多的讓自己有一些力不從心了。”
凌炎從水溝裡爬出來,來到一個偏僻的地方渾身騰起一團霧氣之後,身上的溼衣服就被烤乾。
我堂堂的正牌聖陽門門主竟然成了見不得光的隱形人,凌炎自嘲的呵呵一笑,但是師弟或許真的要比我更加適合做一個門派的門主,就憑他那三寸不爛之舌也能忽悠住大批的修者。
凌炎在城外一直到天黑才悄悄的潛進了應州城,雖然是晚上,但是應州城到處張燈結綵,一片繁華的景象,這跟自己當初剛來的時候完全變了一個模樣。
這並不是應州城的節日,而是以前應州城的正常景象,在黑冥的事件沒有發生之前,應州城每天晚上都是這樣,只是後來眾多的修者神秘消失之後,應州城的夜晚才變得寂靜。
凌炎來到聖陽門的靈寶閣,一進門就有夥計笑臉相迎謙和有規的接待了凌炎,跟凌炎第一次來的時候完全不是一個樣了,而且在靈寶閣也沒有看到吳管事。
“大人可是邵陽城來的?”凌炎出了靈寶閣正要去往聖陽門,突然一個青年叫住了自己。
凌炎聞聲回頭看去,就見這個穿戴得體,面帶謙和,不到二十歲的樣子有些似曾相識的感覺。
“正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