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敵軍“聽說你為了我闖了皇宮,之後被我表哥算計送到這裡來了。”
皇甫冠一劍掃倒一個敵人“當初若不是為了幫我,你也不會受這樣的冤枉,讓你一個郡主坐了幾天大牢我已經心有愧疚,救你不就我份內的事了嗎?”
白凌語無奈的嘆口氣“可你這人也忒實在了,其實你只要給我作了證我表哥就會找機會放了我,你竟然被他匡到這裡來了,讓我想來有些對不住你,左右在京城也沒有事,便順便來這裡瞧瞧熱鬧。”
這時一個敵人衝著白凌語背部劈去,皇甫冠一手把白凌語攬在懷裡,一腳踢飛那敵人後哭笑不得的說“凌語你能離開這裡嗎?你在這裡我要時時刻刻防你別被傷著了,你說你一個郡主若是在這裡有個什麼好歹,這邊關的大官小將的怕是都人頭不保了。”
白凌語顯然根本不想離開,眼睛落在皇甫冠身後的消茫劍上“你為什麼不用消茫劍,那劍威力不是更大。”
“正是因為劍諾的威力大才不用,不僅給不了敵人留一絲活路還會誤傷自個的兄弟。”舉劍再次刺倒一人無奈的道“凌語,你到我們軍營外等我可好?”
白凌語無奈,只好點頭,皇甫冠終於是鬆了一口氣,手腳也可放得開些。
這場戰事打了足足有大半天的時間,以營國傷亡慘重收場,天佑朝也是損失不小,軍營裡隨處可見那些重傷哀嚎的戰士們。皇甫冠是參戰人裡面少有的武林高手,當然這種戰場不會傷到他的一分一毫。
此時的他正陪著白凌語坐在那軍營外的高樹上,俯看著軍營裡的慘狀,感慨萬千“這就是戰場,一個一旦上來了就能看輕生死的地方。”
白凌語望著皇甫冠那堅毅的臉龐“看來你是第一次上戰場,很少見識這樣的慘烈吧。”
皇甫冠搖搖頭“恰恰相反,我從小是在戰場里長大的,正因為經得多了,才不想有這麼多殺戮。”
白凌語苦笑“一將功成萬骨枯,誰家江山下不是白骨皚皚,這便是天道。”
皇甫冠淺笑“左右這次戰爭算是結束了,若是我所料不差,三天之內營國自然會送上和解書。”
白凌語好奇的問“你如何知道,營國皇帝初上位,怕是不可能這麼罷休吧,就算是軍力不行,他們還東臨空月呢,這空月可是出了名的好戰之國,若是空月肯出兵幫營國,我們天佑朝可沒有麼容易勝,而且以後還會有不小的麻煩。”
皇甫冠眉頭皺起“空月是不會出兵的,空月兵力雖強,卻一直由大將軍把持著,這空月向來墨守成規,特別是去年新帝登基,故守本份休養生息尚且不及,怎麼會輕易出兵。”
白凌語有些奇怪的望著他“空月皇氏像來神秘,就連他們的姓氏外界也不知道,你是怎麼知道他們的皇帝才登基的,又怎麼知道他們兵權在誰之手。”
皇甫冠訝了訝“呃,我--走南闖北認識的人很多,偶爾聽朋友提起過的。”
白凌語並沒有懷疑他的話“希望如你所言,這場仗真的到此為止吧。”
果不其然,兩天後,營國使者送上和解書,無任何的附加條件,天佑朝早已讓這場仗托得很是皮累,當然也就順水推舟般的接下了和解書,總得來說這場仗雙方都有損失,卻也都沒有得到自己的利益。
戰爭結束了,白凌語理當早日回到京城去,她的身份不能爆光,堂堂一個許了人家的郡主,與江湖男子糾纏在一起,傳揚出去麻煩的不僅是白凌語,更麻煩的是皇甫冠。
白凌語知道等待她無非又是一頓時間不短的嘮叨與一個月的禁足,因此她在回京這件事情上很是不上心,奈何皇甫冠執意要送她回京,讓她不好拒絕,二人也便不緊不慢的向前京城趕路。
一路上白凌語秉承著三不走原則好託延時間,一,陰天下雨不走,她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