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見烙海的出現,有些差異“前輩?你怎麼來了,是凝秋有什麼不適嗎?”
烙海冷笑“凝秋她好得很,我們明日打算離開太古回江南去,你的婚禮我們怕是沒有時間觀賞了。”
劍諾臉色一變,向烙海處跨了兩步“前輩,為什麼急著走,可否等些時日,我這邊---”
“你害得凝秋終日寡歡,要她守你到什麼時候,我今日聽人說,凝秋的命是你救回的,若是要離開需得你應允,你倒是說說,我們能走否。”
劍諾知道這話定是託達爾所說,他也定是想為自己留下凝秋,於是劍諾堅定的抬起頭道“前輩,我不能放凝秋走。”
烙海聽了這話,一雙眼氣得通紅,臉上肅殺之氣漸濃,手上一團浩大的真氣集,朝著劍諾的胸口轟了過去。劍諾明明可以躲開這一掌,卻生生的接了下來。
烙海的內力非同小可,劍諾足足飛出幾十米,倒在院中昏死了過去,清炎聽到聲音,衝到劍諾身邊,慌張的叫喊著“少爺,少爺。”
就在此時凝秋與託達爾也恰好趕到,凝秋見到此影,臉色瞬間蒼白,與託達爾慌忙的檢視著劍諾情況,當見著劍諾尚有呼吸時,凝秋氣憤的轉向烙海“師傅,你怎麼下這麼重的手。”
烙海緩步走到他們身邊“我只用了一成功力而已,按理說這個劍諾不可能連我一成抵擋不了。”說完蹲下來,拉起劍諾的手腕把脈,突然他的臉色一沉,轉而問向清炎“他--他近來受過外傷,怎麼氣血如此不足。”
清炎未答話,小臉上都是倔強,託達爾馬上道“快些把劍諾扶進去,我馬上讓府裡的人去找大夫。”
幾個人忙把劍諾扶進房間,託達爾不多時便領來一個老大夫,大夫診過之後,在劍諾周身上檢查了一下,發現他左手腕處的包紮。
向眾人道“此處傷及大動脈,而且失血過多,看他的情況卻不像是一次失血,好像有意定時定量放血。而且他之前受過很中的內傷,好像是寒氣所致,大概有半年餘了吧,後來一直未好好調理,還服過幾次毒,也留下了點禍根。”
凝秋有些疑惑“他體質炙熱,怎麼受寒氣侵襲,他百毒不侵,怎麼又會中毒?”
清炎神情冷然,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緩緩的開口“烙海前輩,如果我未猜錯,你此次之所以會對少爺出手全是為凝秋郡主,如若如此我倒要為我家少爺說些公道話。少爺一路走來,沒有人比我更清楚他都為凝秋郡主做了什麼,當在江南的時候,他誤以為大郡主是他一直尋找的小葉子,他那份糾結與痛苦只有我看在眼裡。
他為了能保護凝秋郡主,不惜顯露武功與朝庭為敵,他為給郡主尋藥,下了千年寒潭,積下的寒氣久久無法散去。凝秋郡主你可知道,你所服下的那三副藥只有藥方卻無藥量,少爺為了確保萬無一失,每次下藥之前都要親自試藥幾十次,縱使他是百毒不侵卻也抵不住這種作法。
少爺為了取那燈影烏衣果,才被逼無奈與卓麗訂了親,每天只想著能快些治好她的眼睛,才好帶你遠走高飛,因為少爺知道他自小服用的一種絕跡藥材對卓麗的眼睛有益處,便不惜每日三次在手腕處取半碗血給她下藥。烙海前輩,我要問問你,我們少爺是那裡對不起凝秋郡主了。”
凝秋聽著這些話,神情泫然,目光空洞,望著劍諾那毫無血色的俊顏喃喃的道“我不知道,我一直都不知道。”
烙海完全震驚在清炎的話中,很是動容,臉上明顯有些悔意。
託達爾倚在門邊,吩咐大夫退了下去,目光悽然而痛心,突然他像是下了什麼決定一般對房內清醒的三人道“帶劍諾走吧,現在就走,卓麗的眼睛早就已經好了,如果我知道劍諾一直都在這樣給卓麗下藥,我怎麼也不會隱瞞這件事。”說完之後轉身離去。
託達爾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