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異常疼痛,有些液體,是從被劃破的傷口,往體內滲透,也是不知道是它的血,還是我的血。
好在我們三對一,老劉哥和四眼一左一右,把它套開,一下勒到了地上。我的頭頸被它的爪子狠狠抓了一把。
“嘶——”我倒吸一口涼氣,疼的不行。
那血屍被這一擊也弄的快要散架了,低沉的呻吟,嘴裡直冒出咕嚕咕嚕的動靜。
我還想往前衝,被四眼一把拉住,拖到了巖壁。
“你拉我幹嘛,還不趁著機會辦了它!”
“等等,你仔細聽!”
我豎起耳朵,就只有咕嚕咕嚕聲,但是聲音是重疊的,除了地上的那個,屍缸裡也傳來的類似的聲音,像是在呼應,緊接著就聽見裡面水流嘩嘩的聲響。
我瞪大眼珠,大吃一驚,這動靜就感覺它是在召喚自己的同伴。
“媽的——”四眼跺跺腳,“看這樣子都要出來了。”
“啊!”我搖搖頭,一時沒明白他的意思,就見四眼幾步竄到前方,蹲下身子用衣服蘸地下的穢物,“快點,跑是跑不了,只能拼死一戰了。”
我看見缸沿上一下子伸出了十幾只血紅的爪子,緊接著是腦袋,缸裡面的屍群,正爭先恐後向外爬著。
我還在閃神,四眼已經做好準備,一鞭子抽到扒在缸沿上的爪子,活生生的抽斷幾根下來。那些爪子有大有小,全都通紅,掉在地上抽搐著。
我反應過來,拉著老劉哥去蘸地上的穢物。
前面還嫌惡心,現在反而覺得太少了,恨不得再從肚子裡翻點出來。
我和老劉哥迅速的跑向兩邊,照著四眼的樣子去抽打。但這缸實在太大,不一會兒的功夫,已經翻出來七八隻了。
它們的嘴裡都發著咕嚕咕嚕聲,混合在一起非常震撼,而且這聲音越來越響,越來越有共鳴,感覺有數不盡的東西要出來一樣。
雖然四眼想的法子有用,但架不過對方數量多,我們平均一人要對付三四個,這種車輪戰誰也堅持不了多久。我邊打邊退,朝著四眼的方向靠。我一邊勇敢作戰,一邊又很猥瑣的想把這些畜生引到四眼那邊裡。
轉念一想,這實在是不仗義,好不容易屌絲逆襲英雄了一把,不能最後丟了面子。我咬咬牙,用力使鞭,把我面前的幾個畜生,往更遠處逼。
我想拉開戰線各自對付,擠在一塊,為救彼此分了神,反而不好。
我嘴裡叫喊著給自己壯膽,一交上手,就立馬意識到有點高估自己的能力了。雖然鞭子抽上去立竿見影,必然帶著一大塊血肉抽下來,抽的它們忌憚,但似乎後面從缸裡爬出來的這些玩意兒,更強勁,更迅速。
最要命的是皮帶是軟的,我也沒學過啥功夫,儘管呼呼生風,但並無章法,有好幾次,都被彈回來的皮帶頭,打的生疼。
這一送一收,一定是很有講究,揮出節奏來還好,但只要一擊中必然有個重新啟動的過程,類似騎腳踏車,總不可能一開始就蹬的比人還跑得快。就在這時間差的空隙中,它們反倒是把我逼得連連只退。
他們兩個也好不到哪去,四眼邊打邊吼,老劉哥則是慘叫連連,叫的我心裡發毛。
我對付的三個畜生呈三角形站立,我顧得了左邊,顧不了右邊,顧了右邊,顧不了中間,被它們一步步逼到了牆角。
我身上已經中了兩招了,招招見血,戳著心窩子的疼。眼看著就要堅持不住,一旦垮下來,必死無疑。
就看到半空中飛過來一隻皮鞋擊中其中一個,原來是四眼騰出空來救我。緊接著又是一隻,那倆傻×慢慢的轉過身子,血眼通紅的朝四眼那走了過去。
我這邊壓力頓減,急急揮起鞭子,把僅剩的一個抽的四分五裂,我衝著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