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如此目中無人,若不是因為他們來自玉衡,怕是這雲仙道人和邢立遠都會立馬翻臉。
知道想以勢迫退羽天齊一行是不可能了,待到宴席即將結束時,雲仙道人一不做二不休,直入主題道,“邢家主,上次老夫向你提過的事,你考慮的如何?今日老夫可是特意帶犬子過來向您求親的。”說著,雲仙道人一招手,一直恭敬地坐在雲仙道人身旁的一名青年便站起身,不失風度的施禮道,“晚輩雲龍玉,拜見邢前輩!晚輩對邢婼姑娘一見鍾情,還望前輩應允,將邢婼姑娘許配給在下!”
“呵呵,龍玉賢侄莫要多禮,本來這求親之事不是問題,只是前幾日出現了些狀況!”邢立遠一臉為難的躊躇一二,隨即才咬牙道,“也罷,雲仙道友,這事老朽便對你直說了吧!前幾日玉衡的詹火小友也上門向老朽求親,想讓老朽將孫女許配於他,老朽就這一寶貝孫女,所謂一女不侍二夫,這可叫老朽好生為難!”
“哦,原來如此,難怪邢家主如此為難,原來是另有人看上了邢婼侄女,這的確是個麻煩事。不過這恰巧也說明了邢婼侄女天生麗質,多些追求者也再正常不過。”雲仙道人面不改色地說了句,隨即便看向了玉衡的一行,道,“不知哪位是詹火小友?”
“晚輩詹火,見過雲仙前輩!”見雲仙道人將矛頭指向自己,詹火當仁不讓地站起身道,“晚輩與邢婼兩情相悅,還望雲仙前輩高抬過手,莫要從中阻撓。”
“從中阻擾?”雲仙道人淡淡地瞥了眼詹火,眼中寒芒乍現,道,“小友此話謬矣,自古以來,談婚論嫁之事都講究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邢婼侄女的婚事,邢家主可是早有所斷,小友可不要因此做出追悔莫及的事才好!”
“追悔莫及?笑話!有情人終成眷屬,要是膽怯退縮,那才是追悔莫及!想必這位雲仙道人,不明‘情’之一字的含義吧?”就在雲仙道人準備迫退詹火時,羽天齊卻是不慌不忙地舉起杯嘲諷道,目光中的戲謔毫不掩飾,頓時將雲仙道人的氣焰壓制了下去。
一旁的雲龍玉瞧見一名青年敢肆無忌憚地斥責自己的父親,臉色頓時一寒,怒聲道,“你是什麼東西,敢如此指責我父親!”
“呵呵,我與你父親說話,有你插嘴的份嗎?”羽天齊皮笑肉不笑地看向雲龍玉,頓時,雲龍玉只感覺一股浩瀚的威壓直衝自己的靈魂識海,壓迫的其腦海中一陣暈眩。
而就在雲龍玉快要抵擋不住時,雲仙道人右手輕輕一揮,一股空間之力便阻斷了羽天齊的靈魂威壓,目光飽含精芒地看向羽天齊,道,“你便是玉衡的羽天齊?”
“呵呵,沒想到雲仙道友竟然認識在下,好說,我便是玉衡的羽天齊。此次來,就是幫我兄弟求親的!”說著,羽天齊不失風度地站起身,對著邢立遠抱拳道,“邢家主,我兄弟詹火與邢婼姑娘兩情相悅,還望邢家主成全!”
“這……”邢立遠苦笑一聲,若是說話的人是詹火,邢立遠或許不會給面子,但是出面的是羽天齊,邢立遠就不得不慎重考慮了。畢竟,得罪羽天齊,可不是什麼好事。不過對此,邢立遠可沒多少憂色,自己此次請雲仙道人來,就是為了解決羽天齊這個麻煩。
果然,就在邢立遠裝作為難之時,雲仙道人又再度開口道,“羽天齊,做人還是識相點好,可莫要得寸進尺,屆時給自己找來不快不說,還會給玉衡丟臉!”
“哦?雲仙道人是在警告我嗎?只是可惜,我羽天齊做事向來隨心所欲,怕此次要讓雲仙道人失望了。”羽天齊毫無懼色地看向雲仙道人,嘴角泛著抹濃郁的笑容。
一旁的詹火見羽天齊和雲仙道人鉚上勁,心中不免有些擔憂,剛想出聲勸慰,便被一旁的馬雲一把拉住。這一刻,詹火瞧見馬雲對自己搖了搖頭,然後又恬淡地喝起酒來,詹火一陣的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