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的事?這期間,是否有什麼隱情?”
“什麼,你知道幼崽被偷之事?”那聖尊聽見羽天齊說出這等隱秘之事,臉色瞬間大變,這個訊息,可謂是王者的最高機密,即使在東元之內,也只有少數的一群人知道,根本沒人會將此事宣揚,可他不曾料到,羽天齊竟然知道。
“哼,知道就知道了,這有什麼,現在,你可以回答我的問題了!似乎比起你們少團長之死,那偷盜聖獸幼崽的人,似乎更加可惡吧?”羽天齊皮笑肉不笑道。
那聖尊一窒,頓時心中發苦道,“我不知道,原本少主遇害之事令團長震怒,但是其也只是派了我們一隻小隊前來追查,大部分的精力還是放在尋那賊人身上。只是,在我等來到此處,擒下袁青和劉元之後,副團長便帶著人到來了,那時,副團長正準備回團覆命,說是聽聞此事之後,所以順道過來看看,有什麼可以幫忙的。然後,他便順道將人帶回去了!”
“順道過來的?不是主動過來的?”羽天齊一愣,不過瞬間,羽天齊也就瞭然了,若是這副團長真的是奉團長之命過來,恐怕就不止是帶走袁青和劉元這麼簡單,恐怕他們還要將天盟的人一網打盡才對。然而他們沒有這麼做,而是帶人回去覆命,就印證了這聖尊所言不假,那副團長,當真只是順道路過,急著回去覆命才沒有多生波折,僅僅帶走嫌疑犯而已。
不過,想清楚這些,羽天齊就又有了疑惑,那副團長既然急著去覆命,為何會滯留此處如此之久。按理說,事發已經是四個月前的事,可是其足足耗費了四個月才離去,這期間,是否還有隱情呢?
想到這裡,羽天齊頓時神色一凜,繼續問道,“告訴我,這幾個月,你們副團長都做了些什麼,你們如此多強者匯聚於此,沒有追殺天盟的人,想必是另有要事吧?”
那聖尊一愣,頓時有些惱火道,“我先前說了,我們都在附近尋找有可能的嫌犯,天盟並非元兇,想什麼時候解決都行,所以我等才沒有繼續追殺。而副團長深知此次的事情對團長打擊極大,所以才不遺餘力的幫忙,希望能查到些什麼!”
“哦?你是說你的副團長,都帶人在附近尋找線索了?”羽天齊好奇道。
那聖尊重重地點了點頭,道,“沒錯!副團長帶著三名使者,一直在附近苦尋線索,幾個月來,甚至連休息都沒有休息,十五天前,副團長幾人回來時,都極為疲憊,他們這三個月,可謂不眠不休的在追查此事!”說到這裡,這名聖尊便對他們的副團長,升起股敬意!
羽天齊聽到這裡,終於點了點頭,道,“好了,多謝你的訊息!現在,我完成我的承諾,給你個痛快!”說著,羽天齊手中寒芒一閃,那聖尊終於身體一顫,帶著抹欣慰而去。可以說,先前與羽天齊交談的幾分鐘,是其人生最痛苦的幾分鐘,其早已想解脫了,如今,雖然死在羽天齊的手上,但其並沒有怨恨,有的,只是一抹安慰,至少,其沒有再經受那非人的折磨。
三女看見羽天齊毫不猶豫地殺了那聖尊,身體同時一顫,然後,三人目光才極為複雜的挪開了。
三女的表現,羽天齊自然看在眼中。對此,羽天齊並沒有解釋什麼,因為羽天齊知道,自己先前的確表現的太過殘忍。不過羽天齊卻是明白,這東元就是人吃人的地方,自己不狠,那留待自己的結局,就是慘淡收場!在經歷羽家之劫後,羽天齊便徹底明白,對敵人的寬容,就是對自己的殘忍,這個道理,或許三女以後便會明白的,至少,在沒有絕對的實力之前,羽天齊不會再去做聖人。
“好了,三位,先前的話,你們都聽見了,現在,你們談談你們的想法吧!”羽天齊平靜得問道,絲毫不在意三人那有些牴觸的心思。
在一陣調整後,夏風才有些疑慮道,“天齊,你確定他說的都是真話?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