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詩穎含笑看著坐在主位上的冷範懿,今天她算是看出來了,冷氏集團突然要召開股東大會,應該就是冷範懿的主意,為的就是要奪權,很明顯不是嗎?
“慕總真是說笑了,你說的沒錯,你手上的股份確實是除了冷慕梵之外最多的,但是說起來,你在我們冷氏集團只能算是一個外人,你仔細看一看,在座的股東中,除了你之外,還有哪一個不是姓冷的?”
冷範懿看著慕詩穎,他相信他剛剛說的這番話,慕詩穎肯定也清楚,所以她說自己更有資格這種話,完全就是膈應自己的。冷範懿既然看懂了這一點,又怎麼會真的生氣了,即使他的心裡確實不是很舒服。
“好吧,那不知道今天大家急著召開股東會議,到底是因為什麼?”慕詩穎見自己說的那番話沒有讓冷範懿生氣,只好攤了攤手,無奈的說道。
“既然慕總說到正題上了,那我就不跟大家說什麼廢話,我直接開門見山的說了,大家應該都收到訊息了,冷慕梵已經被商業調查科的人帶走了,並且是以惡意收購集團股份這項罪名帶走的,我相信大家在商界這麼久,應該知道,但凡是翻了這條罪名被商業調查科帶走的,罪名一旦成立,沒有二十年是絕對不會出來的,所以……”冷範懿說到這裡,話音落了下來,滿意的看著因為剛剛他說的這番話陷入沉思的各個股東們。
慕詩穎皺了皺眉,事情果然跟她想的一樣,冷範懿這麼急著要召開冷氏集團的股東大會,就是想要奪權,趁冷慕梵自顧不暇的時候奪權。
“冷副總經理,你這話說的有些絕對了吧?冷總現在只是被帶走了而已,現在商業調查科那邊一點訊息都沒有傳出來,按照我說的,沒有訊息就是好訊息,這件事我們誰都不清楚,所以我們又怎麼能夠確定,這件事就是冷總做的呢?說來也不巧,我前幾天也進了一次商業調查科,但是我現在還安然無恙的坐在這裡,你怎麼能夠確定,冷總就真的要二十年之後才會出來呢?”
慕詩穎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幫冷慕梵講話,但是話都說出來了,她只能安慰自己說,她只不過是不想冷慕梵出事之後,冷念卿知道這件事會傷心難過。
“慕總,你又何必這樣說話,商業調查科這麼多年,也就只有你一個是被冤枉的,但是這就不代表冷慕梵就是被冤枉的,當年的事情到底是什麼樣的,只有你自己最清楚,冷慕梵到底有沒有罪你也清楚,更何況,當年的這件事,不管怎麼說,你都是受害者,你為什麼要幫冷慕梵說話?”
冷範懿看著慕詩穎冷冷一笑,他雖然不知道慕詩穎為什麼要為冷慕梵說話,但是當年的事情,他相信肯定是慕詩穎心裡的一個永遠都解不開的結,所以他相信,他只要說出這件事,慕詩穎絕對不會再幫冷慕梵說話了,所以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很多了。
果然,慕詩穎聽完冷範懿的話,心裡一痛,但是就像冷範懿能夠猜到她的想法一樣,她又何嘗不知道冷範懿在打什麼主意了,但是真的讓她再去幫冷慕梵說話,她又覺得實在是過不去心裡的那一關。
所以慕詩穎看著在場所有的股東,說道:“當年的事情,我不清楚,所以我不想發表任何的看法。”她也只能做到這樣一步了。
“既然是這樣,那我們還是步入正題,現在冷慕梵被商業調查科的人帶走了,我們也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會回來,但是不管怎麼說,這段期間,我們冷氏集團也不能一直沒有人來主持大局不是嗎?”
冷範懿意味深長的看了慕詩穎一眼,然後環顧一週。股東們似乎是對冷範懿的提議沒有很意外,但是當冷範懿提出來的時候,大家還是陷入了討論之中。
“冷副總,我想問一下,冷總被帶走的這件事,到底能不能得到確切的訊息?”大家討論了半天,然後終於有一個人看著冷範懿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