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操辦,幕晚晴的性格又是溫順盡孝,所以幕風華的話並未排斥。
“女兒……女兒悉聽爹爹安排。”
頓時幕風華喜上眉梢,可轉眼又露出失落的神色。
“晚晴,那你覺得徐公子對你的印象如何?”
幕晚晴心存不解,難道這徐公子上門不是為了婚事而來?
不由問道:“爹你為何這樣問?”
幕風華道:“對你的婚事我幕家雖是心願,可徐公子卻心有芥蒂。”
這樣一說,幕晚晴也就明白了過來,知道讀書人的臭脾氣,心高氣傲,想要讓他放心尊嚴,放棄暮登天子堂的期望,贅身為婿,壓力很大。
“那爹爹你準備怎樣?”幕晚晴問道。
聽著幕晚晴的話,幕風華怪異的看了她一眼,莫不是女兒已經對這小子心有所屬?
“說實話,為父也沒有對應之策,之前牽制他是因為他爹當年欠了我十五兩銀子,我以此相逼,雖然手段極端了點,可終究是為了幕家,也是為了他跟晚晴你。”
但幕晚晴卻是深沉了片刻後,就說道:“女兒方才聽碧琴說,見到徐公子拜府,可有這事?”
幕風華也沒有隱瞞,道:“確有其事,也因此事我才來與你談談。”
幕晚晴紅著臉頰,也不知心底有何作想,問道:“那他來府上的目的是為了這門親事嗎?”
幕風華嘆了口氣,“依照形式,**不離十,可瞧苗頭,似乎已經有了拒婚之策了。”
聽著幕風華的話,幕晚晴的臉色迅疾一白,愕然看向他,“他……還是不願嗎?”
望著女兒的臉色,幕風華暗在心底又再次嘆了口氣,看來女兒已經對那小子產生好感了,這樣就難了啊……
“我之前的確託付媒婆上門與他協商此事,豈料這徐陽不做猶豫就拒絕了,既然人家不願,我也不能強行逼迫過頭,就給了他一月時限,若是能夠還我十五兩銀子就跟他撇開兩清,要是還不上的話,一者送上衙門,二者做我女婿。”
幕晚晴明白了過來,蠕動著嘴角,苦著嘴道:“他是上門還錢的對嗎?”
幕風華看著女兒並沒有介面,意思也就不言而喻。
然而這時,幕晚晴不禁回想起了從跟徐陽接觸的第一面,想起了落難上公堂,又想起了受到奸人陷害落魄大牢。
一切都歷歷在目,只要不是相見兩生厭的仇人,是沒有道理忘記這段刻骨銘心的經歷,如今又再是知道他是即為自己相公之人,感觸就愈多了,同時也觸發了一些少女懵想。
可是讓幕風華疑惑不解的是,這小子的底細他已是清清楚楚,一介讀書人,想要在一月之內湊齊十五兩銀子談何容易,說是難如登天也不為過,本以為勝券在握,誰知徐陽竟然不到半月就湊齊了。
他很好奇這段時間中徐陽經歷了些什麼,但在目光看向身前的女兒後,心想他跟徐陽有所接觸,或許知道些什麼,就問道:“晚晴,你可知道徐陽的銀子來自何處?”
爹爹的這一問,也是把幕晚晴給難住了,畢竟他們接觸的時間也只有一天而已。搖了搖頭,表示不知。
但在幕風華思索了片刻後,眼眸中不禁流露出一道精光。
之前只是聽說隨同晚晴下獄的是一位姓徐的公子,幕風華也沒往徐陽的身上想,可誰知造化弄人,現實就這這樣無可奈何。
他花了六百兩銀子才是將晚晴跟碧琴從大牢裡撈了出來,又添了二百兩消去了她二人的案底,前前後後共計是八百兩,可是徐陽呢?
既是無錢,又是無權,只是一位白尺書生,但他初才就確確實實的站在自己面前,還‘交談甚歡’,這樣說來,徐陽必然是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