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聽訓,到最後老李頭突然問道:“對了,小易說你有事找我?你有什麼事?”
小韋同志恨得牙直癢癢,要說這位李老不知道他們之間的這點小矛盾,打死他都不信,可是偏偏就問了,這分明就是在敲打自己,想到這裡,韋少有些驚異地看了孫易一眼,孫易這會又抓過了一條鮮嫩的烤鹿尾一切兩半,他一半藍眉一半吃得眉開眼笑,像是沒有看到他一樣。
韋少訕訕地笑道:“沒什麼沒什麼,我們在奧門這碰上了就聊了一會,正好聊到您這了,我還不信呢,誰知道他真的就給您打電話了,擾了您老的清靜,真是罪該萬死!”韋少奉承著,嘴甜得要命,衝李老這麼做,一點也不丟人。
韋少把電話還給了孫易,什麼也沒說,轉身就走,他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笑話,這人可丟大發了,剛剛還跟人家拼家世,可是一轉眼,人家就拽出李老這麼一尊大神來,他知道,自己再也碰不了孫易了,無論孫易跟李老是什麼關係。
如果沒有今天這通電話的話,或許李老問罪的時候他還可以解釋一個不知情,現在知道了再去動孫易,那就不僅僅是孫易的問題,而是在打李老的臉,李老的臉那是能隨便打的嗎?真要是鬧出事情來,自家老爺子也不會放過自己的。
京城大少在乎一個面子,可是在某些時候也特別知道進退,明知不可為而為了面子強行往上衝,到最後吃虧的並不僅僅是自己,還有整個家族。
比如他要是掃了李老的面子,以李老的名聲和地位,當然不會和他一個小衙內一般計較,只需要歪歪嘴,或許他們韋家的政治前途就要受到致命的影響。
出身政治世家的韋少自然知道,在政治上從來都沒有真正的朋友,只有利用和陷害,到時候不知道有多少盯著那個位子的政治家族會蜂湧而上,來個落井下石,甚至是破鼓萬人捶,在這個時候,韋家雖不致於家破人亡,可是從頂級跌成三四流還是有可能的。
韋少緊緊地握著拳頭,精緻修剪過後的指甲都被掐進了肉裡頭,他卻感覺不到疼,今天的恥辱甚至都找不回場子,一口惡氣憋在心裡頭,悶得想吐血。
時尚美女趕緊踩著高跟鞋跟了上去,剛剛一進房間,韋少回手就是一巴掌將她打翻在地,這事不是她的錯,卻成為了出氣筒。
韋少拽下褲子,把軟趴趴的東西直接就塞給了她的嘴裡頭,死死地按著她的腦袋,直到將這個時尚美女憋得昏死過去才放手,傢伙也起來的,就在地上將悶得昏過去的女人翻過來拽掉了褲子,狠狠地壓了上去。
孫易和藍眉吃完飯剛要走,趙恆便施施然地走了過來,藍眉看了她一眼,然後向她點了點頭,起身先走了。
趙恆的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總是一副從容不迫的樣子,當初她在北方省城差點被劉飛逼死的時候,仍然是一副從容不迫的樣子。
也難怪趙恆會如此從容,她跟柳雙雙商量了一下關於這次賭拳的損失問題,柳雙雙差點沒用白眼把她翻迷糊了,以孫易的仗義勁,怎麼可能讓朋友吃虧,前提是他吃軟不吃硬。
不過最後柳雙雙還警告趙恆,不可以利用孫易這份仗義有太過份的要求,否則的話會讓她知道什麼叫弄巧成拙。
有了柳雙雙的話墊底,趙恆就更加從容了,如果自己搞不定,不是還有她這個合作伙伴嘛。
孫易用旁邊的茶水洗了洗手,趙恆遞過去一條雪白的毛巾讓他擦手,孫易一邊擦著手一邊道:“怎麼?心疼你的錢了?”
趙恆點了支細長的女士香菸,吐了口淡淡的煙霧,然後微嘆了一口氣,“上億的資金呢,洗白上岸以後,賺錢也不像從前那麼容易了,不過花起來也有些心疼!”
“這是賭,當然有贏有輸!”
“如果你真的打輸了,我跟著輸錢自然是我的眼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