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都不會跟自己一塊滾床單,既然不是這件事,那就沒什麼好在乎的了。
孫易狠動了幾下就當是懲罰了,然後又在她的粉臀上抽了兩下,“不管你是為了啥,都小心著點,這天底下就沒有不透風的牆,上頭已經有人注意到你了,而且提出了警告,再不收斂小心人民專政的鐵拳!”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白雲直接就從孫易的身上跳了起來,只是身體還軟著呢,差點摔倒。
孫易聳了聳肩,“我不知道你在搞什麼鬼,不過本事倒是不小啊,人家是沒證據的!”
白雲立刻哈哈大笑了起來,“沒證據又能拿我怎麼樣,這可是法治社會!”
不過白雲見到孫易看白痴一樣的目光,小臉忍不住一紅,自己都覺得剛剛說的話挺白痴的,從古到今華夏就是一個人治社會,領導的意志高於一切,真要是哪個大領導一拍板,沒事都有事,至於她那個在省會城市當副市長的老爹,在真正的大領導面前也只是一隻小小的蝦米而已。
看到白雲反應了過來,孫易在她的鼻子上捏了捏,“不管你在幹什麼,沒有告訴我肯定是有你的理由,我也不多問,但是記住,一切都以自己的安全為前提,別弄出什麼大事來,你也放心,這事是李老告訴我的,關注的人應該很有限的!”
白雲暗自抹了一把冷汗,瞧人家孫易這話說的,被李老那種鎮國柱石般的大領導注意到了都是小事,換個人早就嚇尿了。
白雲想了想,還是沒有把她們的計劃告訴孫易,而這個計劃仍然在像滾雪球或是血球一樣越滾越大。
付雨山是中部某省的一名計算機工程師,在行業內也算是翹楚,參與過多個知名程式的開發,在圈子裡頭提起付大哥,任誰都要豎個大姆指頭道上一聲好大哥。
但是現在的付雨山已經完全沒有了工作的熱情,兩隻眼睛變得血紅血紅的,原本富裕的家庭此時也變得一貧如洗,可是他一點也不後悔,仍然固執地前行車。
他原本那輛現代轎車已經賣掉了,現在只能擠公交,或者咬咬牙為了省一兩塊的公交費而步行,像他這種散手全憑網上的關係接活,人際關係簡單得令人髮指,從前雖然有些錢,算是中高產階級,可是在社會地位上,只能算是中下等了。
房子也準備賣掉了,哪怕為了這場官司耗盡一切也在所不惜。
剛剛走進小區門口,一輛麵包車飛掠而來,咣地一聲就撞到了他的後背上,將他撞得一個跟蹌,甚至還來不及感覺到疼痛等異樣,身上就是微微一熱。
幾個面目兇狠的年青人圍著他,手上拎著鐵棍、鎖鏈之類的兇器向他的身上狠狠地招呼著,瞬間就將他打懵了。
直到一口鮮血吐出來,幾個年青人才住了手,最後一個留下的年青人踢了踢他的腦袋,惡狠狠地道:“這就是給你個教訓,以後招子放亮點,不是什麼人你都能惹得起的!再有下回,腦袋割下來喂鳥!”
幾個年青人揚長而去,十幾分鍾之後,鄰居報警之後警方趕來,做了筆錄,至於能不能找到人還是兩說。
“為什麼,我知道誰是幕後主使,為什麼你們就不抓人!”付雨山躺在病床上敲著床邊向做筆錄的警察怒吼著。
兩名警察沒回答,甚至沒有抬頭,十分粗略地將筆錄記完,身為系統內的人員,他們怎麼可能不知道那對母女同時被輪數日致死的慘案。
只是參與者沒有一個簡單的,除了一位副省大公子之外,其餘的兩個都是有實力,有背景、有後臺的大人物,一位當地豪商之子,一位廳級領導的小兒子,這樣的組合誰敢動?
哪怕他們的行為慘烈得令人髮指,在現場甚至出現了手臂粗,足有一尺長的帶血的大黃瓜,連年僅十二歲的小女孩都沒有放過,有的時候紅顏禍水並不一定禍害到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