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周不全率先反應過來,忙讓懷裡那個姑娘離開。然後雙手叉腰,微微俯身,衝道袍女子吹鬍子瞪眼。
“你好大的膽子!”
“竟然膽敢刺殺我陸兄弟?!——說,是誰派你來的!”周不全生氣道。
聽他一口一個陸兄弟的,道袍女子恍然,羞惱問陸風:“你這殲賊,才是陸小風?”
陸風笑了笑。
“是又如何?”
“你大哥柏笑生,那是激動之下,急火攻心而死,怨得了旁人!”陸風抓住她手中匕首:“鬆開,將兇器交給我,我就放你走!”
“不!”
“我就要殺……啊!”她話沒說完。
陸風凶神惡煞一怒,一巴掌用力地拍在她臀上,截斷了她的話,發出讓她羞惱難言的悅耳啪響。
“還嘴犟!”
“你這是違反律法的知不知道?老子這是為你好!——到底鬆不鬆?”陸風道。
此一幕。
看得周不全佩服萬分。
臉上滿是唇印的周不全,一臉正經道:“姑娘,我老周向來正直,分得清是非,斷得了善惡…這點,拋開我與陸兄弟之間的情誼不談。說實話,我比較支援陸兄弟!”
“你們兩個禽獸,不得好死!”道袍姑娘嬌罵。
“我讓你禽獸!”話剛落音,陸風又一巴掌拍在她翹臀上,惹得她嬌叫連連。陸風拽著她手中匕首,奈何她握得甚緊。
“鬆開!”陸風怒道。
“不…不松!”她抽泣道。
“哎呀呵!”陸風不得不像教育小孩子一樣,數次巴掌揚起又落下,痛叫聲,一次比一次大,周不全看得雙目睜大,好不刺激。
“嗚嗚嗚…你們兩個禽……”她覺得屁股上火辣辣的,生怕再引來陸風的巴掌,沒有說下去,杏眼流淚望著一臉兇惡的陸風,嫩唇輕啟:“我…我松還不行嘛?”
她害怕地鬆開了匕首……
陸風欣慰一笑,摸了摸她俏腦袋,溫柔道:“這才乖嘛,”然後起身,衝她伸出手:“來,你也起來吧,下次別打打殺殺的了。”
不知怎地。
先前對他還很惱怒,此刻聽見他這般溫柔話語,心中竟然升起暖意來,連她自己都奇怪。
“不!”
“不要你扶!”她香腮生暈,避開陸風的手,自己爬起來,亮晶晶的杏眸,深深看了眼陸風,想起適才的事,羞惱之下,捂嘴哭著跑了出去……
原地只留下一身香風。
到底是十七八歲的姑娘,沒點本事也學人當刺客?陸風掂量手中的匕首,搖頭而笑。
“奇怪!”
“真是奇怪。”周不全皺眉道。
“什麼奇怪?”陸風適才打那女子屁股,也有些累了,朝太師椅上一坐,拿起杯盞喝了兩口。
周不全踱步道:“按說,你來此,定有人通風報信,否則她怎知道陸兄弟,你在此地呢?”
陸風點頭。
周不全喊人來,讓去樓下調查一番。然後嘆道:“想不到這個柏婉瑩,還真是與他哥感情這麼深,竟然無視律法,前來找你報仇。”
“那個道姑叫柏燕珺?”陸風奇道。
周不全在陸風旁邊的椅子上坐下道:“我聽這怡香院的人談起過這事。”
“這個柏燕珺本來生活在富裕的員外家,有一年,父母去外做生意,不想遭遇瘟疫,雙雙殞命。”
“後來與她哥柏笑生相依為命,本來還有些家業,奈何被他哥是個酒徒公子。”
“整日花天酒地,與一些公子哥喝酒作對,坐吃山空,終是將家業敗個精光。”
“這柏燕珺她心灰意冷之下,去了幾里外的青雲觀,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