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於她。
瑪祿見他神色凝重,追問道:“究竟四阿哥說了什麼,讓你如此擔憂?”
容嵇略作遲疑,緩緩說道:“娘娘,那日四阿哥先是賞賜了微臣整整一百兩黃金,而後言道,您生養龍鳳胎之後,身子虛弱,需要好好補養虧空。微臣當時只當是四阿哥關心您的身體,可事後回想,總覺其中大有文章。”
瑪祿聽他這樣說,目光中滿是疑惑:“僅僅是這番話,何以讓你覺得有不妥之處?”
容嵇接著道:“娘娘,四阿哥說這話時,眼神語氣。。。不像是純粹的關心,更,更像是給微臣下命令。況且,他一個孩子,如何能想到這般周全?再者,這一百兩黃金,賞賜得未免過於厚重,實在令微臣惶恐。只是惶恐之餘,不免。。。不免多想了。”
瑪祿沉默片刻,而後道:“你所言不無道理,只是四阿哥究竟是什麼意思,還需細細思量。”
說著拉了他起來,看了眼外頭,飛快地在他嘴唇上輕輕咬了一口,才安慰他:“不必這麼害怕,我相信你的判斷,這事肯定不正常。”
容嵇被她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弄得面紅耳赤,心也怦怦直跳。他恨不得現在就把人抱在懷裡,耳鬢廝磨。但他很快定了定神,說道:“娘娘,此事怕不簡單。四阿哥年紀尚小,背後定有人指點。若不查明真相,只怕會對娘娘不利。”
瑪祿笑著搖頭:“你放心,我自會小心。不管是誰搗鬼,我都不會讓他們得逞。”
此刻瑪祿和容嵇雖都察覺了不對,但更傾向於是可能有人挑撥離間,才導致四阿哥如此行事。
交代完了這件事,容嵇自知不能久留,便滿心不捨地準備離開,臨走之前還掏出一疊銀票遞給瑪祿,說道:“娘娘,這是四阿哥給我的賞錢,我換成了銀票,還有我。。。我的例銀一起,任由娘娘處置。”
瑪祿一看這銀票,有些哭笑不得:“我要這些做什麼?一飲一食,皆取自宮中,委屈不到我的。他既然給你了,你就收下。”
容嵇卻執意不肯,直到外頭白芙出聲提醒,說時間不早了,瑪祿這才手急眼快地扯開容嵇的衣襟,把銀票往他懷裡粗暴一塞,朝著外頭高聲喊道:“白芙,幫我送送容太醫。”
容嵇沒辦法,深情地望了她一眼,道:“娘娘保重,微臣告退。”說完,便跟著白芙匆匆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