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姑娘?”
納蘭其實只是過來躲清淨的,不過他也知道這脖子上的傷痕需要一個解釋,便問老鴇:“有沒有身子乾淨清白,性子剛烈的雛兒?”
這老鴇聽了喜不自勝:“哎喲,真巧了。納蘭公子真是好眼光,我們這兒確實有幾位剛來不久的姑娘,都是家道中落的,原先也是吃金咽玉的嬌小姐。她們不僅才藝出眾,而且性情高潔,定能讓公子滿意。”
納蘭點了點頭,讓老鴇自己挑就是。他自己則坐著,也不碰那些酒水茶點——這裡頭都有助興的東西,他今天不需要這些東西。
姑娘很快就來了,在這混亂骯髒的地方,偏偏穿著一身皎潔的白紗,臉上是倔強的神情,站在門口,不肯上前。
老鴇直接推了她進門,便在外頭把門死死關上了。
納蘭只是掃了她一眼,冷冷出聲:“把茶倒進香爐裡,滅了香。”
門口那姑娘一動不動,他只得解釋:“這香催情的,你不怕?”
姑娘聽了趕緊手忙腳亂滅了香,回頭去看,裡頭那位清俊公子已經躺下,甚至把床帳也給拉上了,似乎。。。似乎並不準備動她?
外頭那姑娘怎麼想,他完全不在乎。納蘭只需要一個幌子和掩護,以後別人問起這個傷口,他也有說頭。
現在,他仰臥在床上,反覆回味著今天那個吻。他知道,自己的心已經遺落在了德妃娘娘那裡,
他現在腦子裡心裡都只有德妃娘娘一人,只要他們。。。
納蘭長嘆一口氣,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未來又會如何。
什麼正大光明在一起,他是完全不敢奢望的。可就是偷摸相處的時間,也有些太少了。
再說他也能感覺出來,德妃娘娘也許只是為了納蘭家的勢力或者想要報復皇上,才願意忍他一時半會兒。
若他在這段時間裡,沒讓德妃娘娘真正的對自己心動,那她以後是不是都不願意再看到自己了?
千頭萬緒,納蘭只覺得自己理不明白,今天折騰這麼久,也困了,又想了一會兒,才沉沉睡去。
外頭那個姑娘動都不敢動,直到裡頭傳來他均勻的呼吸聲,判斷他是睡著了,才坐下。
這人,好奇怪!她心裡有些好奇,躡手躡腳想靠近,但最終又坐了回去。
今日她能保住自己的清白已是萬幸,不能因為自己的好奇心給毀了。
第二天一早,瑪祿醒來的時候已經有些晚了。她一邊洗漱,一邊聽著白芙說四阿哥早些時候過來請安,主子還在睡覺,便自己吃了兩口早飯去上書房了。
瑪祿還有些不好意思,沒想到外頭,梁九功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