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林洗眼液呢?!我的清火梔麥片呢?!我的速效救心丸呢?!
“青青,我……”
“我知道,”楚雙青把曹冉的頭按到自己頸窩裡,哄孩子似的順著他腦後的髮絲,口中不停輕聲細語:“我知道的曹哥,我不介意。”
所以這兩位大操蛋和小畜生,你們到底知道了些什麼啊?
我迷迷糊糊地看著他倆,漸漸聽不清對話,等稍微清醒一點以後,發現天已經黑了,我們也不在之前的房中,而是在小區的院子裡。
我家這個小區綠化做的不錯,就是花花草草無人修剪,樓下本來有個供人納涼的小長亭,如今已經被氾濫的植物包圍覆蓋了。
這地方我熟悉,是我墜樓後的陳屍之處。
曹冉和楚雙青大晚上的跑到這裡來幹嘛,曹冉還好說,楚雙青你丫就不害怕?
兩人坐在亭子裡,曹冉手裡拿著幾張硬紙卡,用一支筆在上面寫寫畫畫,我離近點一看,原來是幾張我之前的照片。
可是曹冉畫的是什麼東西?
字不像字畫不像畫的,我還想再看,他卻掏出打火機,把那些照片一股腦燒了。
楚雙青的臉被火光照亮,有一剎那驚慌失措轉瞬即逝,他問:“曹哥,你在做什麼?不是要留紀念?”
曹冉語氣輕飄飄的,道:“痛苦總會過去……”
楚雙青喜不自禁,又拉起曹冉的手,絮絮叨叨地說著什麼,我根本聽不清,意識也越發模糊不清,連眼見所見的情景都歪歪斜斜地扭曲起來。
最後我只看見曹冉吻了楚雙青的額頭,蜻蜓點水一般,退開時他好像說了一句:“可以的,你能替代。”
媽的老子受夠了,放我去投胎,我要去投胎!
下一秒,我便陷入了無邊的黑暗。
☆、05
胎沒投成,早死不超生,說的就是我。
那天過後,我奇蹟般的再次“活”了過來,意識漸漸清晰,魂魄逐日精神,再也沒有過迷迷糊糊情況。
楚雙青倒真和曹冉走到了一起,整整一個秋天,我見證了前男友的移情別戀。
他倆約會的次數並不頻繁,平均每週見一次,通常在週末,楚雙青比較宅,不喜歡出門,曹冉就來家裡找他,陪他畫畫聊天。
倆人純情得跟小學生似的,這都三個多月了,連點實質性的進展也沒有,據我觀察,可能親嘴的時候都不伸舌頭。
不過眼下的情況有點令我出乎意料,曹冉竟然在例行的親親抱抱以後,沒有像往常一樣剎車收手,而是把楚雙青抱到床上,並脫掉了他的褲子。
雖然是雙胞胎,但楚雙青看起來要比我白,他的面板常年呈現著一種病態的蒼白,淡青色的血管從輕薄的皮下透出來,好像某種低調而美麗的花紋。
當然,他的那裡也比我白,一看就沒怎麼用過,呵呵,小辣雞。
曹冉張嘴把那根比我的白的東西含了進去,上來就是用力一吸,楚雙青被逼得從喉嚨裡發出一聲長吟。
我在旁邊看著腰都軟了,曹冉以前不是沒伺候過我,他的□□兒極好,媽的真是便宜了這個小畜生。
曹冉舔得十分忘情,口水聲嘖嘖作響。楚雙青則高高向後仰頭,喉嚨上下滾動,咬著下唇壓抑呻、吟,腰臀隨著曹冉的節奏微微擺動。
沒一會兒,小畜生就射、了。
曹冉一滴都沒漏地讓他把體、液盡數噴到自己口中,含在嘴裡起身去衛生間處理。流水聲嘩嘩傳來,楚雙青紅著臉癱軟在床上喘息不知,餘韻過後,他從枕頭下面摸出一瓶人體潤滑劑,擠了一坨,然後毅然決然地往自己後面抹去。
操,挺上道啊……
我目瞪口呆地看著他給自己做擴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