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水涵月渾身一凜,用“傳音入密”跟曲攸寧說道:“臥槽……你真進來了……”忽然,她的雙腿不受控制地自己動了起來,“誒?!我腿怎麼自己動了?!你等等!——”
水涵月一邊咋呼著,一邊被自己的腿往臥室帶去。
首先,拉上了窗簾。
然後,脫掉了衣服。
接著,躺到了床上。
腦海中,曲攸寧的聲音悠悠傳來:“我忽然發現,剛才所有的觸感我都是能夠感覺到的,所以,是不是可以說,你所感受到的愉悅,我都是可以感受得到的呢。……”
“大概吧……要不……你試試?……”
“嗯~~”
於是,水涵月吞了一下口水,顫顫巍巍地闔上眼簾,強忍著背德感,小心翼翼地在自己的肌膚上摩挲起來。
過了一會兒,曲攸寧嘻嘻一笑,打趣道:“你怕什麼?~~算了,把身體交給我好了~~”
於是,曲攸寧就在那裡控制著水涵月的手掌,把她的身體輕輕柔柔地摩挲起來。漸漸地,她的喘息變得急促,身體也開始不自覺地顫抖。
“嗯~~我會了~~”
偏偏在這上不著天下不著地的時候,曲攸寧停了手,從水涵月的身體裡掙了出來,回到客廳,又帶著自己的身體一起回到了臥室。
然後,在水涵月的面前解開了睡袍的腰帶。
水涵月一臉驚恐地望著曲攸寧,聲音顫抖地說道:“臥槽?!馬甲線?!肱二頭肌?!哦賣糕!——”
曲攸寧屈起小指把兩旁的鬢髮勾到耳後,微笑著點了點頭:“從那以後我就想通了,依靠男人不現實,所以我就在復學那年抽空去健身、練武,什麼搏擊、散打、摔跤都練了,之前平常在宿舍的時候,也總是舉啞鈴,所以現在一般個男的都打不過我。”
水涵月擁著被子蜷縮在床上,小心翼翼地說道:“我說……大寧寧啊……你、你不會家暴吧……這個……你看你這麼壯碩,你要是動手,那我可真就只剩下捱揍的份兒了……”
曲攸寧輕輕地扶著水涵月的後頸,把她小心翼翼地放躺在床上,然後不施力道地覆壓在了她的身上,湊在她的耳畔說道:“不會~~我疼你都來不及呢~~”說到這裡,她又不禁輕輕地嘆息了一聲,“小月月,我明天就要走了。往後的三年,我基本是回不來了……真捨不得你……”
水涵月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又不是不回來了。再說,我都這麼大的人了,難道還不會照顧自己麼?倒是你,一掉進書堆裡就連飯都顧不得吃,真怕你哪天不小心把自己給餓死……”
曲攸寧輕哼一聲:“噓……別說話,我現在想好好地把你的模樣一寸一寸地印在心上。”
水涵月在她的脖頸輕輕地咬了一口:“嘁,拽文。”
“哪有?~~”曲攸寧搖了搖頭,“小月月,你總該知道什麼是‘拓印’吧?~~”說著,小心翼翼地用唇瓣在她的身上摩挲、親吻起來。
水涵月揶揄她道:“哼~~你倒是無師自通~~”雖然嘴上嫌棄著,但她到底還是放軟了身段兒,任由那人上下其嘴。
曲攸寧淺淺一笑,聲音含混地說道:“情之所至……”
……
三年以後,曲攸寧博士畢了業,順利地應聘上了島城大學的老師。
從此,兩個小公舉就過上了性……那個、幸福快樂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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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就是爛尾。】
【最近被熊孩子氣死了2333333333……實在是寫不動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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