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寧採宣臉黑到極點,眼底盛滿陰狠的目光,從旁邊的綠化樹裡拿出早放在那的棍子,顫著腳步走近她,馮妙還沒有來得及轉身,只覺得後腦勺重重的一疼,眼前一黑,她倒下去的時候,看到寧採宣那張獰猙的臉上是得逞的笑意。
※※※
馮妙醒來的時候,視線一片陰黑,她感覺自己好像被什麼東西罩著,聞到了酸臭的味道,自己的手跟腳都繩子綁著,嘴裡還塞著東西,她唔唔兩聲,動了幾下,自己的頭被人猛的捶了兩下,她的頭很疼很疼,沒有再動作。
她只知道自己在車子裡,搖搖晃晃的不知道要往哪裡去,車廂裡一片安靜,沒有任何人說話,就這樣一直開著一直開著,她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車子停下來的時候,她身上的袋子猛的被人扯去。
她看到寧採宣站在自己面前。
嘴裡的東西被她扯開,她勾著唇角,冷冷的盯著馮妙,聲音有些狂肆。
“馮妙,我什麼都沒有了,我拉著你來給我陪葬,你怕嗎?你害怕嗎?”
馮妙站在那,看著四周荒涼的地方,心沉了沉,可她即使身上狼狽,可是臉上的氣勢卻依然是冷傲的,視線收回落在寧採宣身上,眼底滿是輕蔑。
“你還不夠資格!”
她的聲音諷刺至極,最後勾起的弧度讓寧採宣冷冷的笑了兩聲。
“把她丟進去!”
從車裡下來兩個男人,她被倆人架著往前面的破舊草房推去,直到她被丟在旁邊的角落,整個房子都是用樹木釘好的,連房頂,都全草之類的。
這是個草房!
她看著地上的紅色印記,心一涼,像是血跡!她頓時渾身冰冷,想到自己小時候,見過母親去世的畫面,身體捲曲著坐在那裡。
她看著外面,寧採宣不知道跟倆人說著什麼,之後,兩個男人站在外面,寧採宣走了進來。
以迅耳之雷的速度在她臉上颳了一巴掌,馮妙直接懵了,隨後只是冷眼看著寧採宣。
她再次揮起後左右扇著馮妙,一個巴掌一個巴掌的直到她雙頰紅脹,嘴角溢位血漬,寧採宣才解恨的放開她,看著她腫紅的臉,大笑了起來。
“馮妙,你知道嗎,我最想的就是撕開你這張虛偽的面懼,你有什麼?不過是有一個以前在部隊當過官的爺爺嗎?除此之外,你還有什麼?你以為別人真的是看中你這模樣嗎?別人看中的都是你爺爺的關係,你是什麼?不過是一隻見人就被上的母狗而已,你有什麼資格裝清高,裝清冷?你有什麼資格?看到你,我就大倒胃口,感覺噁心!要不是你,我會出事?我會被人輪j嗎?我會嗎?”
她伸出手,說到最後,氣憤不堪的抓著馮妙那張通紅的臉,指甲已經劃傷了她的臉,她看著馮妙一臉的狼狽,沒有往日的形色,解氣的大笑起來。
“寧採宣,我真替你感到悲哀!你這樣的女人,真的不值得任何男人喜歡!”
馮妙吐了一口水,裡面有血腥的味道,盯著寧採宣,眼神是那麼的不屑,她越是這樣不屑,越是這樣不在乎,寧採宣就卻恨!
“悲哀?那是什麼?我不值得男人喜歡,你又值得嗎?你在我眼裡,就是一個人儘可夫的女人!再說,我都變成了這樣了,有比這樣更慘的嗎?我今天這麼慘,還不是拜你所賜?你不是去日本了嗎?你還回來幹什麼?你為什麼不從此死在那裡就好了?要不是你回來,我跟顧少陽就好好的,我跟他可以結婚,可以生子,可以幸福的一生一世,他都不介意我了,都不介意了,你還回來幹什麼?”
她最後哭著衝著馮妙大叫,淚眼婆娑的模樣,明明讓人覺得心疼,馮妙只覺得發寒。
這個女人,瘋了!
她只有這個感覺。
“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