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頭有些皺了起來。
現在,似乎,倆人同居了。
“為什麼不行?”
顧少辰扭過頭來看了她一眼,他一點都不介意那個三房一廳的小家,若是以往,那樣子的房子怎麼能入得了她的眼?
“我覺得,你還是應該回家住,畢竟我們倆現在這樣,不太好;若是讓別人知道,我自己的老闆住在自己家,讓別人怎麼想?肯定覺得我的工作是因為你才有的。”
她不想讓自己跟他成為公司裡閒言碎語的物件。
她可以不介意自己,可是他。
“那是因為他們嫉妒。”
“……”
溫蕊有些無奈,每次跟他談論這些話題的時候,倆人都不在一個頻道上的。
車子剛到銀苑,顧少辰響起,她原本沒自己在意這個電話,卻在轉頭的時候,看到顧少辰突然陰沉下來的臉時,一愣。
他掛下電話,溫蕊還沒有開口問出什麼事了,顧少辰已經先開了口。
“你先回家,我有事出去一趟。”
溫蕊看著奧迪車呼嘯的從自己身邊駛過,莫名的心裡有些不安起來,沒有任何由來,就只是女人單純的第六感。
回到家裡,睡覺前,拿著手機,看著顧少辰的電話號碼,思量了片刻之後,撥打了這個電話,直到那邊提示,你所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連續兩次之後,她將手機放回原處。
翌日,她看著自己濃重的黑眼圈跟眼袋,有些詫異,用冰敷了一下眼袋才消了一點,化了個淡淡的妝,及膝A字裙,淺黃色的泡泡袖高領長裙襯衣,不知不覺秋天已經到來,路邊的樹葉灑落了一地,涼涼的秋意滲入心扉。
看著樹下那抹身影,白色長襯衣,黑色西褲,繫著藍色的領帶,頭髮似乎是刻意的打理了一翻。
走過去,視而不見。
“溫蕊!”
梁遠朝叫往忽視自己的女人,練習了好一會兒的開聲白,突然在這一刻,突然之間全部都消失了。
聽著熟悉嗓音,帶著幾分憔悴,以前每每如此,她都會叮囑他的生活習慣,應酬不要喝酒,不要熬夜,煲著各類的燙給他喝,身形晃了晃,她停下腳步,側身,目光落在他身上,臉上是波瀾無驚。
前一天,她的母親去醫院打擾自己父母的一活,上演著跳樓的戲碼,今天她倒想知道,這個男人又是什麼戲碼。
“梁總這是在等我嗎?”
溫蕊挽唇一笑,神情說不出的疏離,勾起的唇角是他從未見過的耀眼。
若說她以前,像只溫順的小白免一般,若人憐愛;那此時絕對是一顆罌粟,有強大的吸引人,讓人挪不開眼。
梁遠朝只覺得心中一震,她變得越來越大方,漂亮了,心中的那股子懊悔之心越來越明顯。
若說剛開始,他或者是想著她可以幫自己還清債務,自己想要跟她複合;那此時,卻是另外一回事。
這樣的女人,是男人都想留在自己身邊。
“溫蕊,我們倆偏要這樣嗎?”
“偏要哪樣?或者你覺得我們要怎麼樣?要相親相愛永遠廝守在一起嗎?”
溫蕊有些咄咄逼人的話頓時讓他的話卡在喉嚨裡,相親相愛,永遠廝守,那是他幾年前一直掛在嘴邊的話。
轉眼,此時,現在,即使他臉皮再厚,他還是忍不住一僵。
“我只想我們能夠好好的。”
梁遠朝看著她,直到看到那領口下的痕跡,紫紅色的印記,像一個烙鐵似的突然烙在了他的心裡,眼睛發疼,心猛的抽痛起來。
“我覺得現在這樣很好,你好,我也好,難道你不覺得嗎?”
溫蕊挽起唇角,看著他突然之間猩紅的黑眸裡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