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宮說嗎?”
白夏乍一聽還有些莫名其妙,抬頭一看白芙那促狹的神情,一下就明白過來:“白芙你出賣我!!”白夏的臉唰地一下變紅了,也不知道是羞的還是惱的。
瑪祿和白芙都忍不住笑了,這輕鬆的氛圍讓白夏的尷尬消散了不少。瑪祿朝著白夏招手讓她到自己身邊來:“好了,白夏,不要怪白芙。她也是擔心你,才告訴我的。”
白夏低著頭,手指不自覺地絞著衣角,聲音低若蚊吟:“娘娘,奴婢……奴婢讓您操心了。”
瑪祿很理解,甚至有些羨慕白夏:“白夏,感情這種事,誰能控制呢?你無需自責,也不必擔心本宮會因此責怪你。在本宮這裡,你們都是本宮的親人,本宮只希望你們能夠快樂。”
聽到這話,白夏都要忍不住自己的眼淚了。她之前被拒絕也只是覺得生氣或者難過,還真沒有流眼淚。自家娘娘對自己真好!
瑪祿見她不說話,便問她:“他為什麼拒絕你啊?你是怎麼想的?還喜歡容太醫嗎?”
白夏這才回過神來:“謝娘娘成全,只是奴婢才不稀罕這人呢!他說他有心上人了,心裡和身邊都容不下第二個。他拿奴婢當傻子糊弄,奴婢早就託人打聽過了。。。”
瑪祿好奇:“你還挺仔細啊,還去調查了容太醫?”
白夏得意洋洋:“畢竟是終身大事。更何況奴婢是主子身邊出來的,實在是害怕他如果不是個好的,連累娘娘就不好了。他的家底奴婢一清二楚!”
瑪祿噗嗤一笑,沒想到白夏還挺機靈!見她這樣能保護自己,瑪祿也放心了。不過想到白夏都能做到的事情,烏雅家卻做不到。。。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啊。瑪祿很捧場地問:“那你打探到了什麼?”
白夏清了清嗓子,一副準備細說從頭的樣子:“容太醫啊,他家裡世代行醫,人品醫術都是有口皆碑的。他從小學醫,卻在十二歲那年向家裡說不願繼承家業,想要考科舉求官身。家裡見他這樣想也不強求,只是早早給他定了娃娃親,希望能夠在孫輩繼承家業。那姑娘據說也是溫婉賢淑,兩人青梅竹馬,感情深厚。”
白芙聽著也好奇:“那怎麼最後容太醫。。。最後成了容太醫?”
白夏嘆了口氣:“後來那姑娘因病去世,容太醫很自責,又從書院回來繼續學醫,然後一直治病救人,直到接過副院判的衣缽進了太醫院。他說自己之所以拒絕奴婢,倒不是因為看不上奴婢,只是忠於舊情罷了。”
瑪祿聽了,心中不禁對容太醫的評價又高了幾分,忠貞不渝在這個時代是多麼難能可貴的品質。她對白夏說:“如此看來,容太醫倒是個好的。白夏,你這樣有眼光,又能明辨是非,本宮很欣慰。”
白夏聽瑪祿這樣誇她,也有些不好意思:“娘娘,奴婢明白感情的事強求不得,奴婢心裡已經放下了,只是面子上還有些過不去罷了,奴婢以後會更加專心地服侍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