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是因為中了“咒魘”才做出那些讓康熙傷心的事來。
康熙聽聞此奏,心中那叫一個惱怒,看來自己還是太小看這些兒子了,為了這個皇位,他們可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啊,康熙在派人前去調查的同時,又傳令將三阿哥、四阿哥和五阿哥放了出來。
四阿哥得以開釋之後,去跟康熙謝恩,這才發現康熙病的不輕,而且還因為傷心兒子們的所作所為,不肯吃藥,於是四阿哥就跟三阿哥、五阿哥、七阿哥還有二公主一起,苦苦的哀求,康熙為這些子女們所感動,這才開始喝藥。
從此之後,四阿哥每天都要去宮中為康熙侍疾,甚至親嘗藥物,而且在康熙心情稍好之時,還多次為廢太子說些好話,康熙當然知道其實在這些兒子中,太子傷的最狠的其實就是老四,見他能顧念兄弟之情,既往不咎,心中也是安慰。
這天,康熙剛喝完四阿哥奉上的藥湯,舒適的坐在躺椅上,看著正襟端坐的四阿哥,與他閒聊起來。
“老四啊,”康熙溫和的笑著,“你自出來之後,可曾去看過她嗎?”
“不曾。”四阿哥自然知道康熙問的是雲錦。
“卻是為何?”康熙愣了一下。
“皇阿瑪病體未愈,兒臣沒有那個心思。”四阿哥恭敬的回答。
正文 第一百五十九章 不介意這麼養她一輩子
那她知道你出來了嗎?”康熙笑了笑,接著問道,“該問,她知道你曾被拘起來過嗎?”
“這她倒是知道的,”四阿哥點點頭,“烏喇那拉氏時常會過去,雲錦託她告訴兒臣,她會日夜為皇阿瑪焚香禱告,以求龍體早愈。還托兒臣跟皇阿瑪說,如果您能好好的養病,等您身體康健了,她一定會做一桌子好吃的來招待您。”
“嗯,朕知道雲錦是個好孩子。”康熙也笑著點點頭,“不過,你多次保奏胤,不怕雲錦知道了生氣嗎?”
“兒臣不敢欺瞞皇阿瑪,在兒臣看管二哥之時,對二哥時有照顧,烏喇那拉氏擔心雲錦為此惱怒,故也曾問過她。”四阿哥欠身行禮,“雲錦是這麼說的,二哥雖有殺她之心,但畢竟沒有得手,所以她對二哥並無怨恨之心,而且她還說,兒臣與二哥是兄弟,照顧他是應該的,她沒有生氣的道理。”
“難得她如此懂事,是我皇家對不起她,”康熙嘆息一聲,又問道,“那她有沒有說過,以後有什麼打算呢?”
“她說,能有這麼個小院子住著,有吃有喝的,就這麼平平淡淡的終老一生,就於願已足了。”四阿哥垂著眼睛語氣平靜的回答。
“那你又是怎麼想的呢?”康熙盯著四阿哥問道。
“兒臣也不介意這麼養她一輩子。”四阿哥沒有抬起眼睛,也還是那平靜的語氣。
“如果沒出那件事的話,雲錦應該是在去年參加選秀的吧?”康熙坐起身來,用手捶著捶腿。
“是的。”四阿哥答應一聲,走到康熙身邊,接手了捶腿的工作。
康熙衝四阿哥笑了笑。又把身子靠了回去。
“現在太子已經被廢了。你們就沒想著讓雲錦露面嗎?”康熙又問道。
“不瞞皇阿瑪說。太子初被廢之時。兒臣太過驚訝。並沒有往這事兒上想。”四阿哥一邊繼續認真地給康熙捶腿。一邊說道。“可是被關這幾天裡。兒臣卻也曾經想過地。只是想來想去。覺得還是不能這麼做。”
“哦。你是怎麼想地?說來朕聽聽。”康熙溫和地問道。
“雲錦露面地話。有些事兒沒法解釋。實話實說當然是不行。雲錦好歹也身兼佳氏和鈕祜祿氏兩家地血脈。出了這等事兒。那兩家總不能不出頭吧。而二哥畢竟是皇阿瑪地兒子。兒臣地哥哥。就算是被廢了。也不能為這事兒再失了體面。”四阿哥低著頭說道。“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