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要到四阿哥這兒來探病的唯一一個阿哥。只是因為不想也被隔離起來,所以他在康熙面前做出保證了,絕對不進到裡面去直接面對四阿哥,只在外圍問問太醫也就是了。
可是駐在別院的太醫基本上就是擺設,他們每天來請脈的人並不是四阿哥,而是另一個人,另一個得了時疾的人。
烏喇那拉氏之所以會誤導太醫,也是因為府裡確實有了這麼一個人。四阿哥剛病之時,太醫來請脈的倒真是他本人,只是聽了他們說的一大堆醫理藥理之類的一般人聽不懂的話,烏喇那拉氏卻是沒有絲毫的信任之心,又帶著四阿哥去找自己請的大夫來看,結果又一次的證明了太醫所開的方子太過溫柔。
所以烏喇那拉氏一氣之下,在太醫再次登門時,就將他們領到一個隔離起來的院子裡,說是發現爺的病情會傳染,太醫本還不信,結果一看這個院子裡的人全都用布蒙著口鼻,四阿哥更是幾乎把臉都遮起來了,心中不禁就有些個打鼓,等到把完脈之後,發現還真的是時疾,這一下也是嚇得不輕,趕緊說要去稟報皇上,就急三火四的告辭而去了。
他們那次診治的其實就不是四阿哥,而是府中一個剛得了時疾的侍衛。烏喇那拉氏在把四阿哥移到別院之後,也將那個侍衛移了過去,當然為了確保四阿哥不會被他傳染到,他所住的院子離雲錦那兒是相當的遠。皇上派來駐在這裡的太醫,治療的也是這位侍衛同志。
正文 第二百零一章 年糕,打糕?
在雖然各省撫憲還是把節禮、火耗視為例行收入,康熙年間,內閣六部均有過明文通行全國,禁收火耗節禮,累商擾民。所以,在康熙朝的奏摺中除了年羹堯的這一份以外,也很少一見督撫向皇帝自陳本部火耗數額,懇請皇帝允許自己“奉旨收取“的類似例子。
就連康熙的乳兄弟李煦、曹寅等人,因為康熙南巡接駕而拖欠國庫、虧空過巨,無以歸還,因康熙倚他們為耳目腹心,這才恩賞領榷關稅、提取抽分之職,用這種方法來幫助清補完帳,數年之後,李煦也才敢籍此上折要求將關監督一職延期,實有其不得已之處。
此種特旨,必恩出於上,方不逾法理。“州縣火耗原非應有之項”,各省收取的耗羨,只有各司心照不宣的暗地分派,豈有明目張膽地向聖祖請旨,“合法收取”之理?
其實雲錦從四阿哥和十三阿哥的話裡話外,早就知道這會兒朝廷雖然禁收火耗,但事實上卻還是人人都拿的,可是人家那可是都虛偽著呢,矯廉著呢,深藏不露著呢,年糕你老兄倒好,張嘴就是“我要錢”,還真是沒羞沒臊啊,就憑你這樣的行事為人,居然也會在官場混得這麼風生水起,真是不禁讓人感嘆,什麼人什麼命啊……
雲錦也對老康與年糕之間如此親厚感到非常的不可思議,年糕的這份奏摺,文字間涉及了近萬兩白銀,行文卻直來直往、毫無婉曲,而語氣竟也仿如兒子一般,自得於書讀得不錯,事辦得挺好,便伸手要父親獎賞,而做父親地也以為理所當然,對此種出奇之請,居然也毫不猶豫,即刻允准。再想想老康之前在年糕奏摺上的指示,基本上就是欣欣然的在與之瑣屑家常嘛,其制雖然是君臣之義,但字裡行間卻是一派父子之情態,怎麼能不讓人瞠目結舌呢?
照這麼說來,年氏在府中的如此作為,應該也是與他哥哥身受隆寵有關了,只是有些太招搖,太不懂事了,有風不得帆使盡,凡事過猶則不及也,象這個樣子發展下去的話,總是會吃到惡果的。當然年妹妹地這種性格,估計也是她孃家,也許就是她哥哥年糕慣出來的,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嘛,什麼樣的哥哥就會教出什麼樣的妹妹,這也是有數的。
只是雲錦此時可沒想為年妹妹的將來擔心,她怎麼說也得算是自己的情敵吧,雖然在這個制度下,不好太爭風吃醋的,但要讓她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