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讓人三言兩語的就掛不住面兒拉著自己退了出來。要換了自己,就乾脆厚著臉皮張口要了,看雲錦如何收場。
可問題九阿哥要是能以自己。的名義出面的話,也就不會拉著十阿哥過去了,十阿哥的額娘已經去世了,可是宜妃娘娘可是還在宮裡呢,九阿哥就算不顧自己,也得顧著他的額娘啊。現在康熙對宜妃娘娘還是很不錯的,除了貴妃娘娘以外,剩餘的四個妃子中儼然就是以她為首了,九阿哥如果只是拖著不還錢,對宜妃娘娘的影響倒還不大,反正又不是他一個人沒還,可他若是以還欠為由去借雲錦的私房銀子(尤其現在雲錦居然還說這個銀子是給元壽準備的),讓太后和康熙知道了,宜妃娘娘的日子怕就不好過了,畢竟誰都知道他老九是不會沒有銀子的。
還了國庫的銀子,又買了玻璃門窗,破了財的九阿。哥心裡一直很不痛快,趕上十三阿哥過生日,對這個老四的死黨,他也是一直很不感冒,但他卻也是一點都沒想過以此為由,要把禮物的檔次降下來。九阿哥的生日是在八月份,雖然十三阿哥那時扈從康熙避暑沒能去參加,但他府裡的禮照往年的例送來了,九阿哥如果要在上面上失了禮數,那難看的不會是十三阿哥,只能是自己。所以九阿哥來赴宴時,不管心情如何彆扭,但禮物卻是一點兒也沒有比往年少,臉上的笑容也很親切,只是見到四阿哥一家,尤其是雲錦時,笑容稍嫌有些僵硬。
皇家中的規矩多,雲錦又是個側福晉,是今兒個赴。宴人士中品級最低的了,可是行了不少的請安禮,可是這還倒沒什麼,關健是那小十六和小十七也來找她的麻煩。
“雲錦,”十六阿哥對雲錦笑得異常的甜蜜,“聽說你。教了元壽一些好玩的詩詞,能不能也教教我們啊。”
“就是,讓我們也聽聽看嘛。”十七阿哥在一邊點著頭。
“十六爺、十七爺,。你們到府裡來的時候,雲錦是好吃好喝好玩的招待,可沒得罪你們啊,今兒個為什麼要來找雲錦的麻煩呢?”雲錦無奈的說道,“為了這個詩詞的事兒,皇上已經訓斥雲錦了,我們爺也為此懲罰了雲錦,難不成您二位還要在雲錦的傷口上再撒一把鹽嗎?”
那天因為太后的袒護,康熙倒是沒怎麼處罰雲錦,可是回到府中,卻是讓四阿哥訓了好半天,除了勒令自己把元壽教回來以外,也恢復了她每天寫毛筆字的作業,按四阿哥的話說,你就是沒什麼事兒幹,才會拿兒子耍著玩兒,可是他恢復作業也就罷了,居然還加了量,從原來的五篇加到了十篇,這還是烏喇那拉氏說情之後從輕處罰的結果,但她說情也不是白說的,從此之後,自己又多了一項協助打理府內事務的工作。雲錦覺得這樣一來,還不如多寫幾篇字呢,可是四阿哥和烏喇那拉氏兩個當家人已經做出了決定,她的意見當然只能落個被自動忽略不計的下場了。
“這”十六阿哥和十七阿哥面面相覷,想再問下雲錦已經這麼說了,可就此放棄吧,又有些捨不得。
“什麼事啊?”十三阿哥這時正招呼眾人落坐呢,看見這邊的情況,就走了過來,“小十六、小十七,別再纏著雲錦了,趕緊入席了,有什麼事兒以後再說。”
“十三哥,”十六阿哥眼睛一亮,忙對十三阿哥說道,“我聽說雲錦教了元壽一些詩詞的新說法,特別有趣,你讓她說給我們聽聽嘛。”
“是了,這事兒我也聽說過,”十三阿哥看著雲錦笑道,“只是一直不知內容到底如何,本還想等到你府裡再問來著,正好今兒個你和元壽都來了,就說來聽聽吧。”
“十三爺,”雲錦看著十三阿哥苦笑著,“您怎麼也來難為雲錦,這事兒雲錦已經知錯了,爺已經責罰過了,並嚴令雲錦不許再犯了。”
“那詩詞中可有什麼犯忌諱的地方嗎?”十三阿哥輕皺了下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