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而云錦也真是倒黴,什麼都不知道,就攤上這麼一場無妄之災。”十三阿哥嘆息一聲之後,又想了想說道,“不過大難不死必有後福,要不是如此,她也未見得能這麼順利的跟了四哥,想當初,太子和老十四的眼睛可是都盯著她呢。”
“也未見非得如此,皇阿瑪才會將雲錦指給我,更何況她現在還是頂了別人的名兒,,”四阿哥想起雲錦現在晚上睡覺還是不自覺的緊縮在他懷裡,顯然是心中依舊餘悸未消,聲音就更清冷了,“再說,那次的事兒還險些要了她的性命呢。”
“四哥知道了太的這件事兒,可有什麼打算嗎?”十三阿哥看了看四阿哥,小心的問道。
“我能有什麼打算,”四阿哥了一閉眼睛,舒了一口氣“還不是要看皇阿瑪的。”
“四哥不打把這事兒告訴皇阿瑪嗎?”十三阿哥有些納悶。
“何必用我去說,”四阿哥面容已經復了平靜,“皇阿瑪自然有他的眼線,我能知道的事兒,他老人家早晚也會知道的。”
“倒也是地三阿哥點點頭。“皇阿瑪現在對太子已經很不滿了。再加上這事兒。太子爺地日子怕是又要不好過了。”
“他如果能這麼直安分下去也許還不會有事。”四阿哥淡淡地說道。“不過怕是這次科場一案又要出頭了。”
“怕是他出頭也不行。”十三阿哥面帶一絲不屑。“噶禮說來也與他有交。這次地賄銀怕也是少不了他地。如果其他地官員去查。或許還會看他地面子上噶禮遮掩。但那張鵬卻一身以‘剛正廉潔。不畏權貴’自許。想來噶禮是討不了什麼好去地。”
“但願吧。”四阿哥地語氣卻沒有十三阿哥那麼肯定。“這次地事情太過嚴重。他們一定會想盡一切辦法地。那張鵬是不是真地廉吏次就要見分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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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四阿哥與十三阿哥在屋中談論著這次江南科場案地情況不提。且說雲錦送烏喇那拉氏地路上。烏喇那拉氏對她也是殷殷囑咐。
“雲錦,”烏喇那拉氏拉著雲錦的手,和顏悅色的說道“這次又是委屈你了,生下了阿哥卻不能親自帶進宮去。”
“福晉言重了錦還是稍微落後半步,“雲錦現在只是個格格也不配進宮的。有福晉帶著元壽,雲錦是一百個放心。”
“其實喇那拉氏有些猶豫,但還是說了出來,“你既然生了阿哥,爺就應該向皇阿瑪請旨,將你晉為側福晉的,”
“千萬不可,”雲錦馬上打斷了烏喇那拉氏的話,“如果將雲錦晉為側福晉,按例雲錦是要進宮謝恩的,可是現在皇上卻連元壽進宮都不讓雲錦帶著,就說明他老人家另有想法,請福晉勸爺,千萬不要去請旨。”
“難為你想的明白,”烏喇那拉氏衝雲錦笑笑,“我只是怕你心裡委屈。”
“福晉,您別總是這麼說,雲錦真的沒覺得委屈,”雲錦很誠懇的跟烏喇那拉氏說道,“雲錦自從跟了爺,就一直住在別院之中,不能每天伺候福晉已是心中有愧,可是卻得到了福晉的百般照應,自懷上元壽,福晉更是對雲錦體貼備致,對元壽更是比雲錦還要愛護,還要精心,這一切的一切,都讓雲錦如泡在蜜水中一般,如果再覺得委屈,那可真就知好歹了,這是要折壽的。”
“讓你這麼一說,我好象成了聖人似的,”烏喇那拉氏笑容更深了,“其實這些都是我當做的嘛。”
“雲錦雖不知外面事,但想當然別人家的主母再沒有福晉這麼寬厚仁慈的,”雲錦雖然省了每天去給烏喇那拉氏請安的麻煩,但在她過來的時候卻從沒忘了要一力奉承的,“且不說雲錦受了多少的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