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給福晉請安,給鈕祜祿側福晉請安。”裡面的人聽到這話後,倒是很快就開了門,那個守門的也是一個婆子,開門之後,上前來給烏喇那拉氏和雲錦行禮。
“行了。”烏喇那拉氏一擺手,直接奔著主屋走去。
“福晉,”那個婆子出聲說道,“已經有人去稟報我們主子了,還請福晉稍待。主子一會兒就會出來相迎的。”
“你讓我等她?”烏喇那拉氏眯了眼看著那個婆子。
“大膽!”安心上前對著那個婆子就是一個耳光,“看清楚你眼前的是誰,是這個府裡的當家主母,行動上還要受你限制不成?”
“安心,”雲錦淡淡的說道,“犯不上跟她多費唇舌,咱們還有事兒要辦呢。”
“我們走。”烏喇那拉氏冷冷的看了那個婆子一眼,帶著眾人浩浩蕩蕩的進了主屋。
“雲錦,你也坐吧。”烏喇那拉氏當仁不讓的在上首坐了下來,又對雲錦說道。
“是。”雲錦也老實不客氣的在烏喇那拉氏的下首坐下。
“奴婢給福晉請安。”過了有一會兒,年氏才匆匆忙忙走了進來,看到屋裡這個陣勢,明顯的吃了一驚。
“你先起來坐下吧。”烏喇那拉氏盯著年氏看了一陣兒,才開口說道。
“福晉,”年氏看了看雲錦之後,才坐了下來,“您今兒個大駕光臨,可是有什麼事兒嗎?”年氏在問烏喇那拉氏這話時,並未見得如何緊張,反而是隱隱的帶有幾分希翼。
年氏雖然被禁足,但自有辦法與外面通訊息,尤其是今天做了這麼大的事兒,讓她對雲錦那邊的動靜是更加的注意,並因此認定,元壽肯定是中了毒了,不然太醫也不會去,不過最終情況如何。卻是無論如何也打聽不出來,她心裡正在七上八下呢,結果烏喇那拉氏和雲錦就找上門來了,這個時候她們不陪在元壽身邊,卻一起來到自己這兒來,只有兩個可能,一是元壽被救過來了,二是元壽已經沒了,就年氏而言,還是覺得後一種的可能性大些,現在雲錦看向她的充滿憤怒的眼神,也讓她更加的堅信了自己的想法兒。
說實話,看到雲錦好好的坐在那兒,年氏也是有些失望的,在她的計劃裡,雲錦如果能因為傷心過度而造成流產的話,那才是最理想的,不過,能除掉元壽還是最主要的,畢竟在年氏認為,雲錦就是仗持著有這個兒子。才會這麼得寵的,只有除掉了元壽,自己以及自己的兒子才會有更好的機會。至於雲錦肚子裡的這個,來日方長,以後還有的是機會。
烏喇那拉氏和雲錦帶著這麼多人過來,年氏倒也並不在意,就算是她們來興師問罪又如何,自己沒什麼可怕的,這次下毒的法子這麼隱秘,是不會有人查出來的,年氏甚至想到,如果雲錦要堅持說元壽中的毒是年家下的話,那自己就把事情鬧大,請求當場驗毒,把哥哥送來的冬棗全都集中起來,讓人隨便驗,最後當然是驗不出來的,到那時候佔理的可就是自己了。
不過年氏倒並不是要利用這件事來讓雲錦受到什麼處罰,相反的,她決定要表現的大度些,說自己因為體諒雲錦的喪子之痛,就不追究她的誣告之責了,其實以雲錦在宮中的關係來看,就是她想追究也是追究不出什麼來的,年氏也正是看出了這一點,才決定要主動放棄的,她覺得這樣一來,四阿哥就會認為她很懂事,也會對她有一份歉疚之情。然後自己再去好好的撫慰他失去元壽的傷痛,從而把四阿哥的心再拉回到自己身上,而失去了兒子這個依靠的雲錦,將會慢慢的沉寂下去,直至消失。
“年氏,”正當年氏在心裡打著如意算盤的時候,烏喇那拉氏開口說話了,“這次我們過來,是來執行爺的意思。”
“爺的意思?”年氏愣愣的問道,“爺什麼意思?”
年氏一門心思想的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