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真就是他乾的,畢竟現在他對自己的親哥哥可是恨的牙根兒疼,可是他做事之前為什麼不跟自己這邊商量一下呢?看來自己這邊對老十四還是要加緊防範,免得白白的替他人做了嫁衣裳。
不提這些阿哥們的心思各有不同,再說回雍親王府,雲錦心裡惦念元壽,恨不得親自到外面去找才好,只是她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就算是不講究身份規矩之類的,就說她雖然也是生在京城在長京城,可對外面卻依然還是人生地不熟的勁兒,出去了也只是給大家添亂,反倒影響了找元壽的速度,只好勉強靜了心坐在府裡等訊息。
但母子連心,這時候雲錦又哪裡坐得住,四阿哥在前面主事。她一個人呆在臥室裡也是瞎想,索性叫人把安之和樂之抱了來,緊緊的摟在懷中,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想到元壽每次回府對他們的疼愛勁兒,眼淚忍不住的簌簌而落。
安之和樂之好似感應到了雲錦的心情一樣,一反往常的脾性,安之也不鬧了,樂之也不睡了,都伸出白嫩的小手去撫摸雲錦讓淚水浸溼的面寵,惹得雲錦將頭埋在他們的身上結結實實的大哭了一場。
雲錦在後面焦灼傷心,四阿哥則和十三阿哥一起在前面的書房裡佈置人手、等待訊息,只是接連幾處傳回的訊息都是沒發現什麼情況,饒是四阿哥這些年練就了一身的沉穩,這時也不禁有些焦燥起來,在屋子中間走來走去的。
“四哥”十三阿哥緊鎖著眉頭坐在一邊,“你說這個事兒到底是誰做的?”
“還能有誰?”四阿哥走回位子匕重重的坐下,“除了咱們那些個,好兄弟們,誰還能與元壽一個孩子過不去?尤其是那個老十四,這眸子就一直跟我過不去,可我沒想到他居然會這麼下作。”
“現在看來老十四是最可疑的”十三阿哥還是皺著眉說道,“可是如果真的是他所為,他又怎麼會親自去攔住元壽的侍衛呢,這豈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
“或者他是想著虛則實之,實則虛之”四阿哥有些不耐的說道,“又或者他本就是個沒腦子的,反正這事兒跑不出他摻了一腳就走了。
“四哥說的沒錯兒”十三阿哥點了點頭說道,“這事兒老十四肯定是參與了,不過從現在的情況來看,他應該不是主謀。”
“不管怎麼說,他參與了就是根本不把我當兄長了”四阿哥冷冷的說道,“我念著與他一母同胞,這些年一直讓著他,他到越發的得意了,居然敢對元壽下起手來現在我且不與他理論,等找到元壽之後,我自然要有一番道理的。”
正在兩兄弟商談間,有下人來報,十六阿哥和十七阿哥到了。
“請。”四阿哥說了一句請,網站起身來,十六阿哥和十七阿哥就已經風風火火的走進來了。
“四哥”十六阿哥一看見四阿哥的面,馬上就問道,“元壽怎麼樣了?”
“四哥,十三哥”十七阿哥看了看四阿哥和十三阿哥,有些埋怨的說道,“出了這麼大事兒,怎麼也不派人跟我們說聲啊?怎麼樣,元壽回來了沒有?”
你們且先坐下吧。”四阿哥看了看十六阿哥和十七阿哥,搖了搖頭說道。
“到現在還沒訊息?”十六阿哥滿面焦急之色,“我們聳了人過來了,現在就吩咐他們也出去找,就不信了,在這京城裡還有人是我們找不著的。”
十七阿哥也是連連稱是,與十六阿哥抬腿就要往
“小十六小十七”十三阿哥上前攔住他們說道,“你們帶來人最好,這時候我們也正缺人呢,只是這找人也不是亂找的,還得要統一佈置才行,免得找亂了更麻煩。”
“行”十六阿哥和十七阿哥很乾脆的說道,“這些人就交給十三哥你了,你只管吩咐他們就走了。就是我們哥倆兒也是一樣,隨你調派。”
“你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