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又沉了點,伊傾這小賤人就愛給她惹貨,出了事情,總是叫她去學校處理這些爛事,真的丟死人了。
黎曼醒來的時候,顧封城正趴在她的旁邊,她只輕輕的動了動,睜眼看著眼前的白色房間,一瞬間有點迷茫自己在哪裡,而,黎曼只這輕輕一動,也把趴在他身邊的顧封城給驚醒了,:“曼曼,你還好嗎?”
聽著男人暗啞的嗓音,黎曼眨了眨眼睛,想要起來,眉頭一皺,只覺得頭炸得疼,顧封城見狀趕緊想要把黎曼托住,奈何黎曼直接臉一沉,推開他想要過來托住她的手:“不要你扶。”
“黎曼不要任性。”看著黎曼吃力的坐起來和他被推開的手,顧封城有點不高興了,深邃的眸子有什麼東西滑過,最後又被他給快速按了下去,最終只用著一種責備的目光看著黎曼。
“任性?”看著男人眼裡的責備,黎曼冷笑一聲,眸子對向他眼裡的責備,昨夜的記憶全數湧來,黎曼輕輕抽了抽鼻子,用著她那張乏著蒼白的唇瓣道:“顧先生如果我沒記錯,昨夜你已經答應我,我們橋歸橋,路歸路,而你。。。。。。。。此刻,有什麼資格來評判我的行為?”
男人好看的眉毛慢慢蹙緊,雕刻一般的俊臉,本來之前還暈染得有一點怒氣的,此刻已經消失無蹤,剩下的就是面無表情,他就這麼把她看著,兩半唇瓣抿得緊緊的,也不說話。
而黎曼好像不服輸一樣也同樣用力把他看著,甚至還瞪大了眼睛,用著鄙視的眼神把他看著,那樣子就像鬥牛場上的小牛,就差一對小牛角,開始呼呼的衝過去拼了一樣。
最終,顧封城妥協了,他用著前所未有的溫柔語氣對黎曼道:“曼曼,你這樣我怎麼放心。”意思就是說,是他之前是答應了她,他們橋歸橋,路歸路,可是,在他答應她不到半個小時你就受了傷,還住進了醫院,這讓他怎麼放心她一個人去面對她之前所說的事情。
黎曼聽著一下就火了:“顧封城我這樣是誰害的?”這男人怎麼可以這麼無恥,之前答應得好好的,說反悔就反悔,她這樣難道她自己造成的嗎?
“是,是,是。”顧封城聞言眼裡快速閃過一抹笑意,受教的連連說是,然後一臉一本正經道:“所以,我該負責。”
“你。。。。。。。。”黎曼剛要反駁說回去,陡然一聽顧封城這麼說,倏地,頓住脫口而出的話,硬生生的在舌尖上打了個轉,就口吃了。
然後她快速垂下腦袋以掩飾臉上莫名出現的紅暈,其實,一句‘我會負責的’比“做我女人吧”殺傷力幾乎強了不是千百倍,一時間黎曼不知道該如何還口。
一個女人一輩子要的是什麼?不是男人說我愛你,也不是男人說做我女人吧,或者女朋友,而是我會負責的,一句我會負責,比任何甜言蜜語都來得動人,一句我會負責,那是對你深深的承諾。
而顧封城則好整以暇的看著垂著腦袋有點不自然的黎曼,看著她的頭頂,臉上溢滿了滿滿的笑意,如果,這一幕被攝像機抓到,大家可以開拍賣會了。
顧先生千金一笑,價值連城,限量版僅此一次,這輩子不會再出現第二次了,當——大家可以競拍了。
然而就在男人輕鬆愉悅,女人尷尬的氣氛中,當然,當中還暈染著一種疑是曖昧,又不是曖昧的東西時,被電話鈴聲給打破了。
聽著自己的電話鈴聲在響,黎曼也顧不得自己臉上的紅暈了,見是黎母打來的,黎曼特意輕了輕嗓子,不讓黎母聽出異常,快速接通:“媽。”
“曼曼,你在哪裡?”黎母開口就問黎曼在哪裡,電話那頭聲音有點嘈雜,時而又有廣播的聲音傳來,這讓黎曼很迷惑,看了看周遭的白色,黎曼為了不讓黎母擔心,其實黎母也根本不會擔心她,但是,她還是撒謊了:“我。。。。。。。。我現在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