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遮擋得嚴嚴實實的。
小舅子見到陶哥,把一張名片和他的工作證拍給陶哥,陶哥立刻站起來,啪的一個立正,“首長!”
小舅子回道,“稍息。”
“我們所長不在,副所長在,我去給叫,說您來了?”
小舅子說,“不必叫別人,我現在讓你出個現場,你要按現場勘查規範,給我好生勘查,注意印跡,然後,單獨向我彙報。”
“是!”
“走吧!。”
陶哥應聲,從他的抽屜裡拿出個相機和一個瓶子、罐子之類的東西塞進他的挎包裡,就走出來,到門口時,他才看到我。
他想跟我說什麼,我把食指放在唇邊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
陶哥會意,再不說什麼了。
很明顯,小舅子這麼做,是避一切嫌。
原來他已掌握嚴律己想除掉他姐,這次他姐雖然沒死,但那麼大個花盆砸在後背上,也好不了了。
他就是奔調查嚴律己來的。
嚴律己在石弓山的勢力,他是可想而知的,所以,他才叫上我,這個看上去瘋不瘋傻不傻的人瞭解一下情況,把他懷疑的,有可能和嚴律己狗打連環的花相容排除掉,直接報案,讓派出所介入調查。
他相信我這麼個人不能和任何人有勾連,才帶我出來的。
陶哥要和我張口打招呼,那不壞了?所以,我讓陶哥噤聲。
陶哥也算個聰明人,對我就裝作不認識。
第70章 取證
今天上午,花相容和綠綠、蘭蘭都見過陶哥,我怕她們仨說冒了,到家的時候,我快走了兩步,進屋對花相容說,“進屋,讓她們倆別出聲!”
花相容意識到這裡面有問題了,立刻神經兮兮地問,“我呢?”
“你看到你上午認識的人,也別打招呼。”
花相容應著聲就返身進了大廳,把綠綠和蘭蘭攬到蘭蘭的臥室裡。
花相容現在是真乖,真聽話,對我,百依百順。她一這樣,顯得她很嫵媚可人,真想摟過來親她一口。她也能看出來我看她的眼神裡,有愛意了。
陶哥來到之後,就攤開來進行現場勘查。
我舉盆砸向嚴夫人那盆花,是山茶花,株高近一米。那盆花現在躺倒在地上,沒人扶起來。我記得我想扶起來的,不是誰,制止了我。
我看到,陶哥圍著那花盆貼不粘膠。
電影電視上看到的,都是從玻璃上,水杯、酒杯上取指紋,我心想,花盆上還能取下來指紋嗎?
小舅子對陶哥的工作很滿意,等陶哥又照相,又量尺寸啥的整完了來到小舅子跟前,對他說,“首長,現場勘查完畢,請首長指示。”
小舅子把他的大手按在陶哥的肩上問道,“噢,什麼時候能出結果?”
陶哥說,“恐怕要在今天晚些時候。”
“屋裡這些人都有紋路檔案嗎?”
“只要是石弓山市人,都有檔案,一個也不落。”
“噢,好,看來石弓山這項工作做得很好,事發現場在的人,都要進行比對。還有一個姓陳的廚師,在醫院照顧我姐。你把現在這屋裡人的身份證記下之後,跟我去醫院,抄錄姓陳那人的身份證號。”
身份證可能和紋路檔案有關。
陶哥應。就向屋裡這些人要身份證檢視。當然,我的他也要了,但仍舊裝作不認識我。花相容的身份證,他是在屋裡抄錄的,他們說些什麼,我也不知道。
我不知道,小舅子就不知道,因為我始終跟在小舅子的屁股後頭。
陶哥從屋裡走出來,到了嚴律己跟前,吭吭吃吃地問,“嚴書記,您是,否在,案發現場?”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