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人們年級都不大,沒什麼存款,可是又貪圖享樂,不注意防備,經常會鬧出小人命來。
然後這些廉價的黑診所就應運而生,非常受人歡迎。這些小診所自然沒有什麼動手術的資格,能有一個行醫資格證就算是好的了。但一般來說,流產墮胎這樣的小手術還是沒什麼問題的,尤其是這種比較固定吃回頭客的小診所,相對來說是比較保險的。
這些小診所們既然開在這裡,吃的就是學生們的飯,有事沒事兒的就到學校周圍發小公告,只要有那麼一兩個客人開頭,這名氣很容易打出去。因此別看這小診所不起眼,可生意卻不會差了,因為謝斌以前住的地方也有過那麼一家。
而且,這些小黑診所,還真不會管謝斌閒事兒,只管收錢,只要他能治得了,才不會管你是通緝犯還是江洋大盜呢。想到這裡,謝斌笑著點點頭,“要不是你我還真想不到這茬兒呢,走,進去看看。”說著摁了摁門鈴。
很快就有人來開門了,是一個五十歲左右的男人,大半夜的還沒睡,估計就是等謝斌這樣見不得光的買賣上門來呢。不等那男人開口,謝斌徑直闖了進去,瞪著眼睛虎著臉問道:“你這裡能做手術?”
男人一看謝斌這麼橫,不知道怎麼回事兒,賠笑道:“這個,小兄弟,你有什麼事兒嗎?”
謝斌也不廢話,一撩風衣指著自己的大腿滿不在乎的說道:“幫我包紮一下傷口,捎帶把裡面的子彈給取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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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中年男人有些傻眼,“這個,我,我不能做啊……”
謝斌嘿嘿一笑,伸手摸出一捆鈔票來,“很簡單的小手術,這是定金,手術完成後還有兩捆。”
“這個。”中年男人看看謝斌的大腿,再看看謝斌手裡的鈔票,又看了看帶著墨鏡的譚蕊,喉嚨裡咕嘟一下嚥了一口口水,伸出手掌道:“五萬塊。”末了又加了一句,“包好,而且絕對不會有任何人知道。”
謝斌伸手又摸出一捆來,一下仍在桌子上,“可以,開始吧,涼你也不敢亂說。”
男人一查兩捆鈔票,自然全都是真的,喜不自勝的把謝斌請到一個小房間裡。裡面看上去倒也乾淨,還有一個無影燈。中年男人熟絡的準備器械和藥品,讓謝斌躺在床上,準備接受手術。
謝斌的傷口有一點化膿,但其他問題並不大,對這些醫生來說實在不算什麼,尤其只是單純的取一顆子彈頭,外加消炎縫合傷口而已。手術開始的時候,中年男人要給謝斌打麻藥,被謝斌阻止了,“不用打麻藥,這點疼痛我還忍得住。”
說是忍得住,其實也夠疼的,塑膠牙套都快被他咬碎了。不過這專業的就是專業,消毒之後探明彈頭的位置,試探一下就將彈頭給夾了出來。彈頭被醫生從謝斌的肌肉裡拽出來的時候,像是從謝斌的身上往下撕肉一樣疼,但勝在時間很短,比謝斌自己胡亂下搗鼓要強多了。
即便是如此,看著硬是一聲沒吭的謝斌,中年男人還是忍不住豎起了大拇指,熟練的給謝斌止血消毒,最後進行了包紮,總共還沒花半個小時的時間呢。謝斌站起來感受著還有些抽抽的大腿,又摸出四沓鈔票來,“這些都給你了,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
中年男人看著多出一捆的鈔票來,臉上帶笑的點點頭,“放心,我明白規矩。”
謝斌點點頭,也不多話摟著譚蕊離開了。別看謝斌這麼自然灑脫,其實這心裡也緊張的不行,之所以吃那麼大的苦頭不肯打麻藥,也是因為不願意出現什麼意外,要是真的被麻了,要是這老闆起了什麼歹心,那可不好說。
為此,謝斌不得不裝出一副滿不在乎的模樣來,好震懾一下這位黑醫。尤其是謝斌開門見山的說是槍傷,也是讓那位醫生不敢亂說。因為在這個社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