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跟彭瑞站在一起的年輕人,他沒有做別的動作,而是轉身就跑,連一丁點的遲疑都沒有。接著就是那七個被謝斌甩開的幾個壯漢,齊齊朝謝斌撲上來。然後才是彭瑞,看看七個壯漢又看看已經下樓的年輕人,最後也跟著跑了。
謝斌怎麼肯讓彭瑞就這麼離開,可是腳上還有腳鐐,七個壯漢也已經圍了過來,謝斌心裡一急,甩手把軍刀朝彭瑞擲了過去。軍刀去似流星,烏光閃過,彭瑞“啊——”的一聲慘叫,但跑得卻更快了。
軍刀一出手,謝斌沒有絲毫猶豫,一支手槍出現在他的手裡,瞄著三個準備摸槍的守衛連開了五槍,三個看守了謝斌三天的壯漢連一聲都沒吭的倒在了地上。
跟著彭瑞他們一起過來的四個人一下子傻眼了,迅速轉身就跑,可是哪裡能跑得過子彈。謝斌心裡恨極,出手毫不留情,帶著消音器的06式改裝手槍發出“咻咻咻——”的聲音,將四個還打算分散逃走的壯漢給輕鬆的放倒在地。
而倒在謝斌最近處的那個,正是掌管著鑰匙的那位,他最倒黴是,是四個人中被謝斌最先放到的,一顆子彈徑直射中了他的後心,往前撲到了兩米多遠,在水泥地面上擦出了一大片血痕。謝斌聽著窗外傳來的汽車發動的聲音,心裡著急,可是腳鐐又在一旁的水管上連著,他一時間還夠不到鑰匙。
就差那麼半米多遠的距離,可謝斌就是夠不到那人的屍體,最後用原本銬著他的手銬做工具,連續試了好幾次,終於用一端勾住了那人的鞋子,然後才把他的屍體拖過來。
只是等謝斌拿到鑰匙將自己的腳鐐解開之後,外面的汽車已經落荒而逃,謝斌追出門外的時候,只能聞到一陣子的尾氣,也能看到依稀的血跡,顯然是彭瑞的。當時慌亂中扔出的軍刀,也不知道紮在彭瑞什麼地方,但是看血跡的濃淡,想必傷的也不輕。
可這顯然是不夠的,謝斌恨不得現在就殺到彭家去把彭瑞大卸八塊,但事實告訴謝斌那是不可能的。壓下自己的衝動,謝斌又返回屋子裡,將自己存在的痕跡清除掉,又翻開七個死人的屍體看了看,都沒有帶任何額外的東西,只有一些零錢以及三把手槍而已。
這些人顯然是訓練有素的,哪怕是面對謝斌這種他們以為沒什麼威脅的目標,也不會在自己身上留下什麼可能給自己帶來災難的證據。謝斌將零錢和手槍收了起來,腳鐐和手銬也在謝斌一揮手之間統統消失不見了。
這依然是謝斌的空間異能,只是它現在存在的方式很是奇怪,似乎是融入到了謝斌的身體中一般。這個現象也是在謝斌的項鍊被搶走之後才發現的。以前的謝斌也覺察到自己的異能有一些異變,可是卻一直沒能發現具體的問題。
一直到大前天那個年輕人搶走了自己的項鍊,然後謝斌才忽然發現,原本作為異能載體的項鍊,已經不知道在什麼時候變成了一根普普通通的玩意,原本附著在它身上的異能不知道在什麼時候跟謝斌自身相互融合了。
這一條項鍊一直以來從沒有離開過謝斌的身體,尤其是激發出它的異能之後,更是如此,一刻也不曾離身,因此謝斌還真沒有發現這項鍊在什麼時候變成了一根普通的項鍊,異能什麼時候轉移到了自己的身上。
這三天裡,謝斌自己悄悄的回想,或許是從他開始練習《易筋經》開始,或許是他在玉龍雪山跟鬱馨雁合體開始,又或者是在玉龍雪山看日出的那一次,或者乾脆是在這種天長日久的接觸中,異能不知不覺的轉移了。
異能的出現伴隨著項鍊中的那條怪異的血絲,而異能的轉移,或許也是因為那條血絲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以什麼方式轉移了。但不管怎麼說,對謝斌卻是有百利而無一害。
話說當謝斌的項鍊被拿走的時候,當時謝斌就覺得像是天塌了一般,但是沒想到接下來無意中發現,自己的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