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氣的,當場把柳容軒罵的狗血淋頭,就差沒有直接掃地出門了,先不說這小兔崽子跟詭醫對上能不能討得了好,就說宋聞笛,這官場上的滑頭要是那麼好買通,他‘柳紹元’三個字就倒過來寫!
教訓完柳容軒,柳紹元火速去找宋聞笛,然而剛走到他府上,就被告知宋聞笛出府辦事,第二場大比開始的那天才會回來。
事情都到這個地步了還不清楚嗎?恐怕宋聞笛也知道詭醫不好對付,所以獻了這個禮物,向詭醫丟擲橄欖枝。
宋聞笛在心底罵宋聞笛千百遍,可是他又能怎麼辦?事過之後,他只用說是令郎差人來找他的,直接就可推得一乾二淨。
眼看木已成舟,自己無法再做出什麼補救措施,柳紹元心裡著實憋著一股子鳥氣,對柳容軒也是越發的失望。
柳紹元每天唉聲嘆氣,對柳容軒不理不問,轉而對自己小兒子疼愛有加,以此來慰藉對大兒子的失望。然而看在柳容軒的眼裡卻是恨,他心底絕望,父親對自己的疼愛憑什麼讓那個庶出的卑賤小子得到?
柳容軒把這一切,都推在了顧成蹊的身上。
要不是他一直騎在他頭上作威作福,他又何必死咬著他不放?!爹又怎麼會對他這麼失望透頂?對,對對對,只要他能打贏顧成蹊,證明他比顧成蹊厲害,爹就不會對他那麼失望了,說不定還會很驕傲的。
抱著這個信念,柳容軒帶著病態扭曲的幻想早早來到校場,但是被顧成蹊虐了這麼久了,早就有心理陰影的他,為了能夠順利的達到預期的目的,選擇了下藥。
顧成蹊出生神醫世家,一種高階的毒藥對他來說肯定不起作用,於是他想到了兩種一起下,這樣,他要解起毒來必定會費上一段時間。
而且解完之後,後遺症也夠他喝一壺的。
可是他沒想到的是,顧成蹊竟然一眼就把那裡面的毒給認出來了,不僅認出來,而且眼睛都不眨的喝了,這是什麼?這是打臉啊!
柳容軒在考生席位上坐著的時候,臉色一陣青一陣白,腦中一陣天人交戰之後,得出的結果:沒當回事。不懼毒又怎麼樣?關鍵還是要看武功高不高。他出生在武將家族裡,三歲開始習武,天賦連他爹都要讚一聲好。他顧成蹊什麼時候開始拜師的?六歲,就光是練武的時間他就沒有自己的多。
更何況就顧成蹊那德行,每次打架都叫手下出手,實戰經驗都沒有,武功能高到哪兒去?
就是這樣的謎之自信,讓柳容軒自然而然的微揚下顎,一副高傲之色,看得顧成蹊一陣驚奇,“顧成蹊,你次次讓我難堪的時候,可曾想過,總有一天,你會全部都還回來?”
柳容軒一邊說,一邊從腰間解下銀鞭,想到顧成蹊接下來的慘樣,他好心情的不再給她臉色看了,臉上也掛上一抹犯賤的笑容。
顧成蹊心裡翻了個白眼,老子要不是懶得跟你計較,早他媽把你廢了,容得了你在這兒唧唧歪歪?
不過這從小蠢到大的,貌似大大小小也算給她找了無數次麻煩了。不如這一次就徹底來個了斷,看樣子柳紹元對這兒子也看不上眼了,自己小小的動點手,給柳容軒改造一下,柳紹元應該會感激她的。
這個念頭一落,顧成蹊心裡就開始癢癢了。嘖嘖,不得不說,這主意,太有他媽具有實踐意義了!
前去敲鼓的宋聞笛,拿起鼓槌時,剛好看見顧成蹊的神色,心想:也只有自家主子才能做到這麼無恥,一邊想廢了人辛辛苦苦養大的兒子,一邊還想人感激他。
鼓槌落。
咚咚咚
響鼓剛起,銀鞭如蛇,吐著信子,宛如刀刃當頭抽下。力度之重,人要是捱上一鞭,頭得被抽爆柳容軒竟是招呼都沒打一聲,說動手就動手了。
顧成蹊抬頭看著,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