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這次是走寬闊大道,大軍也會從城池之中路過,為顯示大傅國威,所以並沒有多少抄近道的走法。因此走的時日相對來說要多些。
當然,如果只是這樣也就罷了,關鍵是刺殺的人又變得多起來。
接著敏感的人都會發現,這些人實際上是針對顧成蹊來的。
這一日殺完一輪,圍著篝火,顧成蹊躺在葉景言大腿上,斜著眼睛去看坐在她腳那邊的傅無戰,道:“五哥,恐怕我們又要到盛安會合了。”
傅無戰皺眉,疾言厲色道:“胡鬧,再有什麼事回盛安再說,這一路上,你給我老老實實待著。”
“你什麼時候學會吼我了?”顧成蹊懶懶散散挑眉,“你很清楚,越是臨近盛安,前來刺殺我的人,就會越多。”
“軍師,他們為什麼要殺你?”拜天朗蹦過來,好奇問道。
顧成蹊伸手敲了敲他的腦袋,“大人的事,小孩家家的一邊去。”
拜天朗哭笑不得,“軍師,在座的沒有誰比你更小了。”
陳將軍語重心長道:“軍師,你若知道究竟是什麼人在追殺你,你與我們說一說,我們也不至於心中沒底。到時候說不定大家還能一起想個辦法,把這禍患徹底給除了。”
“噗”
顧成蹊一邊聽他說一邊無聊得拿起酒來灌,然而聽到最後一句的時候,直接一口噴了。
酒噴進火中,火勢稍微大了一下,接著又小到原來的程度。
“咳咳咳……”
顧成蹊嗆得臉通紅,後面葉景言給她捶背,嘴角忍不住彎了又彎。
連剛剛聽她說要單獨走很生氣的傅無戰,也忍俊不禁。
陳將軍不知道自己說到了什麼引得這三位笑得這麼開心,四十好幾、德高望重、頂天立地的大將軍,這時候忍不住一臉懵b,“軍師、元帥,你們怎麼了?笑什麼?老陳我什麼地方說得不對嗎?”
顧成蹊擺擺手,道:“沒有,你說的很對,我也很想弄死這‘禍患’,但是,這禍患易除,天下非亂即亂啊。”
幾個將軍嘴角抽搐,都是天下大亂,這有什麼區別嗎?
孟擇若有所思地問:“軍師,這‘禍患’我們可認識?”
顧成蹊意味深長的點頭,“認識,認識。”怎麼能不認識?龍椅上坐著的那一位全天下的人都認識他。
“可在本國?”孟擇再次問。
顧成蹊挑眉,好笑道:“我除了出使過一次梁國,你見我什麼時候跟其他國家來往過?”
他出使梁國的那一次是為兩國相交而去,去之後與梁國君王相談融洽,傳言他走時,梁國皇帝還專門前去送過。除了梁國,有確實沒有傳言再傳顧成蹊去過別的國家。
這樣一看,對外就沒有什麼身居高位的人想殺他了。
本國的、身居高位的、他們都認識的、殺了便會天下大亂的,除了高高在上的皇帝不做他人想。
孟擇問完之後,得出答案。
稍微會動腦的,也得出了答案。
只有幾個真的是一根筋的,還左右相望,得不出答案。
比如拜天朗就是其中一個,他看顧成蹊不會告訴他了,乾脆走到孟擇身邊坐下,道:“副帥,你是不是猜到了是誰?”
孟擇滿臉愁容地看向他道:“你既然不知道,那就還是別知道的好。”
拜天朗聞言一下子就不爽了,擼起袖子道:“大家都是同患難過的,你還當不當我是兄弟?”
“真是笨蛋,孟擇就是當你是兄弟才不告訴你的,你還得理不饒人了?”顧成蹊明眸一掃,出口嘲諷,“做人雖說不要太聰明,但是也不要太笨的好。”
拜天朗被說得滿臉通紅,低下頭,猶不放棄的小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