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暖了一些,但她還是生硬的說道:“你不必謝我,我,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我淡淡的一笑。
我不信,她在周圍已經開始冷起來的時候,脫下自己的衣裳給妙言,會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雖然她不願意再說這件事,但我心裡卻知道,我對她的恨意,在這一刻,已經徹徹底底的消失,一點都不剩了。
沒有什麼,比妙言更重要。
想到這裡,我又低下頭去,用已經烤暖和了的手指輕輕的撫過妙言的臉龐,想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