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不到也得明白這個道理,那就是作為一個男人應該有著怎樣的擔當,作為一個男人又應該肩負著什麼樣的責任。”
“四蛋,在你的這場婚姻中,你所受到的委屈,我們都能看得到,但是,這委屈真的就那麼大麼?大到了你四蛋無法承擔的地步?這其中,無非就是你老婆對你的不理解不感恩的態度刺激了你而已,使得你不由得放大了這種委屈。四蛋,試想一下,假如換個女人像你老婆那樣說你,你會如此動怒嗎?”
朱小君在說,而四蛋在認真地聽。當朱小君提出了這個假設性提問的時候,四蛋張口回答道:“草,男不跟女鬥,我大不了不尿她就是了。”
朱小君點了點頭:“那為什麼你不能做到不尿你老婆呢?她也是個女人啊!”
“那……那不一樣!”四蛋琢磨了片刻:“不搭嘎的女人,你躲開也就躲開了,可老婆卻是要跟你整天整夜混在一塊的呀!”
朱小君笑了下:“聽你這麼說,你應該是對婚姻的未來沒有了信心,對不?”
四蛋愣了愣,最後點了點頭。
“那麼說,假如你的這場婚姻還能回到你所期望的狀態,你仍舊會眷戀著,是嗎?”
四蛋又愣了下,最後嘆了口氣:“說不再眷戀那是假話,畢竟在一塊那麼久了,她也不是一無是處。”
“既然如此,你為什麼不做努力,把你們這個偏離了方向的婚姻矯正過來呢?”
朱小君強描淡寫的問話卻正中了每一個人的神經節點,使得另四位都是不由得一怔。
“我們生存與這個社會,對這個社會都有著不同的期許,各方各面都有著我們不滿意甚至是必須憤慨的問題,而我們對這些問題卻是無能為力,時間久了,也就養成了我們逆來順受的習慣,頂多是發上幾句牢騷,卻從未想過該如何從自身做起,去改變這個社會。
這種習慣在我們身上越發的根深蒂固,以至於我們成了年踏上了社會都是一副少年老成的樣子,見人只說三分話,眼中有淚肚裡吞。我們甚至會把這種已然侵襲到了自己骨子裡的處事思想帶進了自己的生活中來,對父母,對兄妹,對愛人……我們從來不會在如何改變上投入一絲一毫的精力,我們只善於糾結於能否接受的問題上,我們只願意去傾述牢騷對方的種種不是,卻不肯靜下心來想一想自身又有著那些的不足和缺陷。
咱們不去說那些大的方面,咱們就來說說四蛋你兩口子的問題,這社會是個父系社會,早已經不再是母系社會了,兩口子中間出了問題,理所當然的應該是男人來解決啊!可你呢?四蛋,這一年多的時間你都做了些什麼呢?家務活?那是理由嗎?你就不能請個保姆來做這些?你老婆生孩子坐月子,你就不能請個月嫂來專門服侍你老婆?你老婆在單位上被人家穿了小鞋,你為什麼不跟你老婆站在一條戰線上呢?
秦老大的那句話是怎麼說的來著?老孃的兄弟,老孃想怎麼欺負就怎麼欺負,但別人要想欺負老孃的兄弟,那老孃必定得跟他玩命!四蛋,你老婆被別人欺負了,你為什麼就不能像秦老大那樣有擔當呢?”
秦璐原本還想噴朱小君幾句,但聽到了朱小君的最後幾句話,頓時轉變了思想,向朱小君豎起了大拇指:“豬頭說得對!四蛋,你這點還真做錯了,老婆受了氣,老公不吭聲,你他媽還真算不上個男人!”
“我……草!”四蛋在老婆面前硬的槓槓的,但在秦璐面前,借他倆膽,他也不敢犟一句,他敢做的,只有衝著面前的酒杯發洩,一仰脖子,自個幹了一杯。
胡恩球的思想也被朱小君扭了過來,也將槍口對向了四蛋:“哥們,你以前可不是個慫貨啊,怎麼現在變得那麼慫了呢?你辦不了那個欺負你老婆的貨,可以跟我跟秦老大說呀,咱們兄弟四個聯手,有他媽對付不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