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東西自己一直貼身藏著,就連自己的父母兄弟都不知道,這個尼姑庵的庵主又怎麼會知道自己有這東西?
他心裡雖然在不停地思量,但是臉上卻一點都沒有露出來,而是裝作驚訝的樣子道:“信物?什麼信物?我看你師父多半是認錯人了。”
其實他剛才聽了白婉兒的話以後,很想承認自己身上確實有這個東西,然後回頭去庵裡求證一下,看庵主是否確實認得師父,如果真是這樣,也許她會知道師父現在的行蹤。
可是他轉念一想,剛才自己進了雲房後,庵主就避而不見了,多半是怕白婉兒對自己說了這些之後,自己會追根究底,所以現在自己即使回過頭去,她也肯定不會告訴自己什麼。
也就是說,她雖然把這些淵源告訴了白婉兒,卻不想跟自己揭破身份,雖然他不知道這是什麼原因,但是憑他的直覺,他覺得應該和師父有些關係,因此他也不便唐突。
再說師父曾經交代過他,玉牌不能輕以示人,他一向都是一個很守信諾的人,所以他雖然和白婉兒比較熟稔了,卻不會忘記師父的叮囑。
“唉,其實我當時聽了,也將信將疑的,”白婉兒嘆了口氣道,“可是師父說得有鼻子有眼的,又由不得我不信。”
“沒事啦,”林辰風不想繼續跟她討論這個話題,於是他笑道,“她認不認得我師父都沒有關係,但是有一點我可以肯定,她確實是一位世外高人,所以如果她跟你說了什麼,你就照她的話去做,肯定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嗯,我知道了。”白婉兒飛快地瞟了他一眼,然後輕輕點了點頭。
她到現在為止,還不知道玉女心經裡都是些什麼內容,雖然剛才師父說了,這就是一本女性養生的秘籍而已,但是憑著她的直覺,她覺得這些內容肯定是男士不宜的,所以她現在身上揣著這本書,面對林辰風時勁微覺得有些害羞。
林辰風沒留意到她臉上那一絲不自然的表情,更沒料到她心裡還有這些小九九,所以他自顧自地望著她問道:“我們是繼續上山呢?還是打道回府?”
“這時候回去幹什麼?坐在房間裡吹空調嗎?”白婉兒白了他一眼,然後做了一個空抱的姿勢,很愜意說道,“你看,這山中的自然風多好,又新鮮又清爽,不比呆在房間裡強嗎?”
“好,那就繼續上吧,”林辰風搖頭笑道,“我是怕你累了。”
“我呀,跟別人不一樣,只要心不累,身體就不會累,”白婉兒望著他笑嘻嘻地說道,“你真的想象不到,能夠重新恢復自由,對我來說是多麼地興奮。”
說到這裡,她忽然又想起被人跟蹤的事,於是她說道:“噢,對了,剛才在庵裡我沒問清楚,他們跟蹤的來了幾個人?”
“五個。”林辰風隨口應道。
“啊?五個?”白婉兒大吃一驚道,“那你是怎麼打發的?”
“沒什麼厲害人物,都是些小混混,所以我連唬帶騙就把他們弄走了。”林辰風漫不經心地說道。
“不會吧?”白婉兒滿臉狐疑地說道,“他們都是在社會上混的人,哪有這麼好唬的?”
“難道你沒聽說嗎?擒賊先擒王,”林辰風笑嘻嘻地說道,“我瞄準他們領頭的,先下手為強把他擄住了,然後跟他們定了一個約,他們就乖乖地走了。”
“定約?”白婉兒愣了一下道,“你跟他們定了什麼約?”
“我擄住那個領頭的以後,才知道追你的那些人是兩股人合成的,”林辰風解釋道,“一股人是你們D省的黑幫,是他們在D省接了活之後,趕到J城來抓你,但是他們昨天受了一點挫,就向本地的黑幫求援,所以今天跟過來的人,倒有多數是本地混混。”
“我覺得這樣拖下去不是辦法,還不如干脆